堂内的军官们听了吴世昭的话后,不由纷繁转头看着高二哥,他们对于鹿邑已经有了豪情,并且方才安宁,都不想落空这个处所。
“是钱兄弟啊!”高义欢看清来人,大笑着走出去,先拍了下钱掌旅的胳膊,然后才问道:“这是赵将军的军令,还是上面下达的号令?”
高义欢的一众老兄弟,几近都和赵柱子一样,乐于夸耀高二哥的事迹,对高二哥很崇拜。
鹿邑的兵马,赋税都是二哥弄,李自成又不发饷,天然对李自成没啥豪情,再加上李自成灌了汴梁,把河南天灾害惨了,以是赵柱子等人都很讨厌李自成。
“如果不是二哥弄出这类红砖,我们现在怕还是要住在草棚板屋里。”赵柱子骑在骡子上,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傲,仿佛砖是他烧出来的一样。
高义欢翻身上马,将马鞭丢给了赵柱子,问道:“人呢?”
这对于高二哥而言,也是一个首要的题目。如果赵应元真要调走归德府的闯军主力去给李自成助战,南直的官军要共同孙传庭,乘势光复归德,他即便全数的人都留在鹿邑,也没法挡住官军。
未几时,高义欢的节堂内,赵大宪、吴世昭、金献刚三个副都尉,另有十多个掌旅齐聚一堂。
堂内世人听了高义欢的话,不由一阵群情,吴世昭皱眉道:“都尉,如果赵应元把主力都调走,我们也跟着出兵,万一马士英督亳州、徐州等地的官军,攻打商丘,从被后包抄我们,那我们该如何办?”
“那我就谢过钱兄弟了。”高义欢遂即大笑着挥手,很有大哥做派的道:“大宪,你去安排一下,让人在四平楼备一桌酒菜,我要给钱兄弟拂尘。别的,你再去兴豪那边支二十两银子,请钱兄弟喝茶。”
钱掌旅听了高义欢的话,有些难堪的抱拳道:“这事我不能做主,那我归去后给将军说一声。”
官军只要敢战并不是没有机遇,只是官军不连合,老是打到一半就有人开溜,或者没有同一的批示,一波波的送掉,才显得李自成难打。
闯军没有开赴费一说,他要点东西并不过分。毕竟他现在三千多人,需求的设备不是一个小数量,而他本身出产的量又少得不幸,跟不上耗损。比如战刀拼砍几次,就会呈现缺口,不能再用,以是他能要一些,天然就开口要上一些。
高义欢昂首看了世人一眼,持续说道:“据动静,李自成的主力现在襄城,他已经命令闯军各部西进,筹办同孙传庭决斗。我们归赵应元管,此次赵应元也接到了号令,以是我们也要跟着赵应元西进。”
高二哥与赵柱子回到鹿邑县,城中的住民已经不将这位都尉视为流寇,相反对这位流寇头子非常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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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义欢没有答复赵柱子,而是沉声叮咛道:“去,把老兄弟们都叫过来,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都是自家兄弟,钱兄弟不必客气。”高二哥豪气的道,“这只是哥哥的一点情意,此后我们多走动,哥哥亏不了你。”
“高都尉,这是中权营来的军令,估计是闯王下的号令。”钱掌旅忙解释道。
现在闯军老营的家眷都被官军杀完,李自成便打出火气来了,要纠集统统人马同孙传庭决斗。
高义欢微微点头,不过却没有立即接令,赵应元是李自成封的将军,李自成有命,他必必要去,并且要倾巢出动,不然在政治上便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