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衙门前翻身上马,进了衙门,过了穿堂,内里的官员才仓促忙忙的跑出来相迎。
高义欢点了点头,不过却苦笑道:“孤也有这个设法,只是不晓得孙可望愿不肯意抽身出来,转头攻打南明。孤收到牛金星传返来的动静,孙可望灭了南掌,又进犯安南,雄师快打到升龙,安南黎氏都快被他灭掉了。他现在是广南一霸,一定听孤号令啊~”
“大王的担忧不是没有事理,不过在臣看来,朱慈烺一定会与多尔衮结合,他如果这么做,就是没守住底线,不但丢了朱家祖宗的脸,并且即是将道义让给大王,给大魏一个进犯他的借口。”陈名夏浅笑道:“臣觉得朱慈烺应当不会与多尔衮联和,起码明面上不会,以是大王不必过分担忧。”
镇守将军就是明朝处所上的都批示使,镇守将军府卖力办理所辖区内府兵,以及驻防兵马,卖力军事有关的各项事件,是处所平时最高军事带领机构,附属于中心的五军都督府,并服从于兵部。
西魏国在河东架设官制,安排官员领受处所,实施对河东的统治。
顾君恩赶紧起家道:“启禀大王,河东目前有三件事最为火急,一是尽快扫平处所上的土寇,将灾黎和聚众的苍陌生散安设。”
固然凡事这类清理,都有能够扩大化,涉及无辜,但是高义欢还是默许了。
西魏要节制河东,光有军队不可,还需求把行政体系建立起来,才气真正消化河东,将河东变成能为西魏供应赋税兵源之地。
此时太原还在阿济格手中,河东三司就不能设在太原,西魏藩府就定在汾州府。
“第二件事就是地盘题目,河东此前未颠末大的动乱,人丁浩繁,地盘较少。大王招募十万新卒,需求多量军田,臣觉得必须尽快清理投清官员、士绅、商贾的田产,分派这些地盘。这将干系到来岁春耕,河东官府需求在开春之前清理出来。”
高义欢点了点头,承认他的观点,然后又问道:“那第二件事呢?”
陈名夏笑道:“这也好办,明军新败,气力大损,规复需求时候。现在恰是南明衰弱之时,大王固然腾不脱手来进犯南明,也不好脱手,但是大王不是早筹办了一枚棋子,用来管束南明么?”
“是该布施!”高义欢沉声道:“孤王看,明岁不但是河东缺粮,北直隶也会缺粮,届时必有多量灾黎会涌入河东,藩府要提早做好应对之策。”
在西魏藩府中,顾君恩已经做到户部右侍郎,内阁商讨后,感觉他比较合适,便调到了河东。
布政使司衙门内,高义欢大马金刀的坐在中堂,陈名夏等人按着官位就坐,河东布政使、按察使、镇守将军,都坐在两侧。
高义欢一行人,通过城门,一起马蹄哒哒的来光临时的布政使司衙门。
“对,就是孙可望!”陈名夏点头道:“现在明军恰是衰弱之时,让孙可望进犯南明,朱慈烺必然手忙脚乱,没法规复和生长气力。”
高义欢脸上笑了,“先生是说孙可望啊!”
“大王放心,臣必然与同僚一起,妥当措置河东题目,尽快规复河东的繁华,让河东成为大魏名列前茅的征税大省!”
河东按察使名叫宋之绳,同陈名夏同科,都是崇祯朝的进士,原在王京做御史,此次被放在河东,掌管一省刑名按劾之事,兼具司法和监察职能。
观察完河东三司后,高义欢并未在汾州久留,而是带着一批物质,回到太原府。
这时高义欢与陈名夏打马慢行,两人又谈起了南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