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来,他重创了鲁南清军主力,等粮船过来时,就没有人能反对他劫粮了。
王家屏部下也就三千旗丁有些战役力,剩下的绿营难担大任,他此次是要全歼刘黑子,为了制止刘黑子突围,起码要一两倍的精兵,再用绿营帮助,才气围住刘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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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黑子不由从炕上坐起,内里俄然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见一人,直接推开屋门,气喘吁吁的道:“大帅,不好了,鞑子奔着黄土崖来了。”
这时,王家屏向博洛陈述了他用心打败仗,纵敌骄狂的战略,并奉告已经晓得刘黑子的藏身之处,请博洛出兵,一劳永逸的处理题目。
刘黑子侧躺在炕上,借着烛火翻看着册子,心中想着他刚带人劫了清军的粮食,王家屏不太能够紧接着又派出粮队,但是他确切又派了,这便有些可疑。
王家屏出了大牢,在节堂内听了部属的汇报,人站在舆图前,恍然大悟,本来刘黑子没躲在蒙山深处,就藏在兖州之东陪尾山四周的黄土崖。
王家屏点头哈腰,“为了给朝廷效力,为了剿除流寇,必必要体味四周地形,这都是主子该把握的。”
这让刘黑子不由思疑,本身莫非想错了,王家屏阿谁龟孙真的已经丧胆吗?他摇了点头,感觉还不至于。
是以他派出标兵,监督兖州,并联络别的各寨,筹办将计就计,打个反伏击,将设伏的清军毁灭。
王家屏忙道:“据主子探查,只要三千人,不过都是老贼,战力不俗,他们还具有震天雷。主子精兵不敷,以是请王爷调拨一些兵力,把刘黑子完整毁灭。”
现在尼堪管着河北,博洛管着山东,加上淮北一片。
兖州城门翻开,先是一队三千人的汉军正黄旗开出,然后是五千绿营兵,最后是九百满州正白旗,三千汉军镶蓝旗。
博洛听了对劲的点头,问道,“黄土崖有多少流贼?”
席间谢迁意气风发,连连接管同袍的敬酒,不过本该欢畅的刘黑子,却仿佛有些不太欢畅,并未多喝,只是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语。
刘黑子披上袍子,脸上阴晴不定,王家屏这个龟孙,公然又和他玩起了花腔,他在炕上来回疾走,俄然决然道:“不,此次本帅不走!”
曾大龙喘气道:“是兖州城外的标兵传回的动静,一万多鞑子,趁着夜色出城,正往俺们这边杀来。”
当初在泗州时,他便上过一次当,被王家屏打得只剩三骑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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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屏脸上一愣,正要陈情,没有精兵插手,击败刘黑子轻易,要抓住他却很难,这时博洛却看着王家屏道:“这一战,本王亲身批示!”
说完,曾大龙便急声道:“大帅,俺们跑吧!”
“南面的粮船已经到了邳县,本王要尽快处理流寇。”博洛见王家屏识相,拍了拍他的肩膀,“王军门,此次行动,你仍然打头阵。”
陪尾山位于兖州、泰安、沂州三府交界地带。
“王军门不是山东人,可对山东的地形很熟谙啊!”博洛赞叹道。
刘黑子闻语一愣,惊得一跃而起,“如何回事?”
黄土崖的义兵盗窟,谢迁带着人马押着粮食返来,义兵一人没死,又抢了一批粮食,大涨义兵威风,刘黑子命人筹办酒菜,犒劳将士,氛围非常热烈。
王家屏忙赔笑道:“主子岂敢,由王爷批示,刘黑子死定了!”
从豫东追到山东,终究要逮到你了。
是以他思疑,王家屏使了狡计,想诱他出战,然后设伏围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