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朱由榔发明的不算太晚,还来得及调兵摆设。
明军的容错性将降到极低的程度,一旦输了天子很能够就会落入敌手。
不过如许也好,李定国正妙手痒了,便拿这支清军练练手!
朱由榔点了点头道:“朕是真命天子,有彼苍保佑会无碍的。”
“朕倒是感觉,应当集结都府的兵力。”
之前的半个月,一向有小股清军袭扰云南曲靖府,乃至于朱由榔、李定国、文安之分歧判定鳌拜要对昆明脱手了。
即便集结白文选前去叙州府抗清,重庆也能让夔东十三家来守。
毕竟万一陛下有个不测,在火线监国的太子还能给明军将士们一些但愿。
“只是如此一来,蜀中的驻军便少了。”
“陛下...”
成都。
清军并非不想拿下夔东,而是因为十三家一向死守。
文安之有些忧心的说道。
大明再经不起一次土木堡之变了啊。
朱由榔的上风是他开有上帝视角,从本来汗青上来看,清军一向都是把夔东十三产业作眼中钉肉中刺的。
这些光阴来李定国可算是被憋惨了。对一名将领而言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没有仗打。
如果夔东十三家分兵去了重庆,清军必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攻打机遇。
这是一环扣一环的,肆意一个看似随便的决定都能够激发胡蝶效应。
朱由榔可不筹算再来一次攻城战。
很难说这到底是不是一件功德。
先是御驾亲征攻打重庆,现在又要御驾亲征前去叙州府抗虏。
稍顿了顿,朱由榔解释道:“现在蜀中有晋王的六万强军,有原都府的两万驻军,再加上朕新募集的一万余虎贲军,加在一起近十万。参兵力上看是比重庆府多的。现在保宁府在大明手中,汉中方面的虏兵不敢轻举妄动,都府只要留下几万人驻守就稳了。剩下的兵力驻扎在成都四周岂不是可惜了?倒不如南下叙州府抗虏。至于重庆府,乍一看兵力充沛,可其不但要面对贵州虏兵,还要面对湖广方面的压力,兵员不成轻动。”
“火线的事情便有劳文卿了。”
当然,文安之是信赖天子能够得胜而归的。
幸亏陛下还给都府留下了两万人,固然是战役力相对较弱的老川军,但也算勉强够用了。
云贵川三省本就相互交界,兵力调剂不算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