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张已定,杨玄当即找来了一两马车,把朱微娖扶上车后,本身径直牵着缰绳,往大街上走了出去。
当下便命令清理了一间营房,做为杨玄一行的下榻之所,又招来军中大夫为其诊治,所幸杨玄先前措置恰当,环境还不算太坏。众大夫诊治了一番,开了几个方剂,叮咛好生保养一番,当是没有大碍了。
此时的朱微娖除了身材不再发烫,却不见有好转的迹象,还是还是昏倒着,只要那紧皱的娥眉,显现着她正在接受着庞大的痛苦。杨玄因而决定还是要找个大夫看看,而后随便叫了点吃食,又单独一人上街去了。
待再展开眼的时候,却被一阵阳光恍的眩晕,好半天赋犹自回过神来。倒是到了午不时分了,本来明天忙活了大半宿,竟靠着床沿睡着了,再醒来已经第二天了。
走出几里,才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大片空位,倒是本来京营军队的驻地,两边漫衍着几排低矮的营房,中间是一片偌大的校场,现在上面大帐林立,倒是闯军的一处大营。
见安排已定,刘芳亮便对杨玄说道“汝等便在此处好生疗养,各处照顾,本将自会叮咛安排,至于后事如何,待本将奏明闯王陛下,自有定夺”
想通了此中启事,杨玄内心倒是忍不住骂娘了,绝望的回到住处,望着悄悄的躺在床上的朱微娖,内心不觉升起了一丝歉疚,她本来应当是命不该绝的,不想倒是因为碰到了本身,进而沦落到如此险境。思虑再三,终是定下计来,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今之计还是先保住她的性命要紧,其他的临时顾不得了。
杨玄听了这话,先前的一丝高兴顿时被浇的拔凉拔凉的,也不再跟他废话,便回身欲走。
“这全北都城的大夫和药材,都被闯军给征用了,到了别处去,恐怕也是一样的成果,你也只能自求多福咯”那小厮看着杨玄回身,犹自慢悠悠的说道。
现在保卫在大门前的闯军兵士瞥见杨玄一人牵着一辆马车过来,立即拔刀相向,对着他厉声喝到:“前面何人,虎帐重地不得擅闯,违者军法措置”
那边闯军士卒听他如此说道,不由得大吃一惊,心道不知此人所说是真是假,但他既然如此说了,我等却不能置之不顾,不然今后清查下来,我等免不了要落得一个渎职之罪。当下便有一个领头的对杨玄道“汝等临时稍等半晌,即无将令,不得入内,容某通报一声,方可定夺。”
却说杨玄带着朱微娖回到会馆落脚,已是入夜时分。许是伤势严峻又一起劳累,加上心中烦闷,才方才回到会馆,朱微娖便一头栽进了杨玄的怀里,倒是昏倒了畴昔。杨玄不敢怠慢,忙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只见她神采更加的惨白,叫喊了两声也不见承诺。一时之间杨玄也不晓得何如是好,安设好她以后,便仓猝出去找大夫,只是在四周转了一圈,独一一家医馆也是人去楼空,想是避祸去了,杨玄却又不敢走远,现在已经入夜,万一碰到巡查的兵丁查问,恐怕又生变数。待赶返来时,已近子时了。
本来此人恰是李自成部下大将,左营制将军,磁侯刘芳亮。且说他先前正在营内巡查,正巧听得门外鼓噪,便欲出门来一看究竟。现在听闻部下士卒所言,也不觉微感震惊。前日抓住了崇祯的太子朱慈烺,二子朱慈烜,一个是于乱军中被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