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发脾气的燕人杰终究忍不住摔了杯子,“这是如何回事?我不是让她在禁足吗?”燕人杰在治家方面算比较严格的了,最讨厌下人自作主张了,以是当看到珍珠不听他的话,这个时候呈现在这里,较着就非常愤怒。
固然说珍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偏房生的,但是胡氏不在乎,儿子已快到而立之年,他们燕家的香火已经好久都没有持续下去,就连胡家都在摸索要不要过继侄儿,她胡氏可不是不清楚胡家打的甚么算盘。
赵柔然理了理头发,慵懒的对张丰道,“如何,他说甚么了?”
“便甚么?”赵柔然思疑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接着道,“便跟我毫无干系了。”说完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又何尝不是无法才到此境地的,他们男儿家才好,你看现在燕人杰又娶了新妇,而我,他真的是好狠的心呐!”
这天早晨的燕人杰仿佛来的比以往迟了一点,可徐大姐却莫名心安了,起码他每日还是牵挂着她,虽说是隔着门,但是好歹也能说说话,若这里只要她一小我,她必定会感到孤傲苦闷的,月香她们也只是送东西到门口,根基上内里的事情都是徐大姐在做,这里很长时候都只要她和爱丽两小我,爱丽是个小孩子,常常说几句孩子话就睡着了,大多数的时候,徐大姐都是在看着爱丽和发楞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