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永仁公主,传闻她是神使之女,自幼会通灵之术。”听到这一段,我忍不住调侃文宣:“通灵术耶。如果你今后不听话,她随随便便就能呼唤个鬼怪来吓……”文宣神采更丢脸了几分,仓猝打断我:“你信这些神神鬼鬼的玩意?”。
我肝火稍平,顿了顿:“我方才说到哪了?”
我感觉现在这类环境我应当躲避,比如说我拿煎药当借口避开去。但是……我实在是太猎奇他们的干系了。
说大话威胁谁不会,归正这个县城我的人一个没有,也不怕文宣会找我算账。
“一个是潭水一个是河水呀!”文宣很苍茫,“这和你的观点有何干系?”
“北国向来信奉神明,但是当代女神使却嫁与了当朝天子,并诞下了永仁公主。这本就是一则风骚佳话。”我啧啧评价,“何况世人体贴的不是朝局大事,而是这些宫廷八卦。”
我讪讪的笑了笑,持续听。“两年后北国丞相俄然携呆呆傻傻的永仁公主呈现,将她送入宫廷。然,公主之母却不见所踪。是以北国呈现诸多传闻,竟传成了一段风骚艳史。”耳边传来茶杯重重放下啪的一声,我转过甚去看,却见右边偏角里一名生的极像女子的公子冷着一张脸坐着。侧脸弧度夸姣,模糊约约看到他放在桌上的左手,晕染着大片的青色胎记。我收回目光。
“观点谈不上,我想呀。”我抬眼看向房顶,三角布局安定整齐。“你晓得一潭水和一条河的辨别在那里么?”
文宣斜睨我:“你又有甚么观点?”
他想了想,摸索道:“一个是圆的一个是方的?”
我呆了呆,恨铁不成钢道:“一个是死水一个是死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