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用心回身要走。
“这位少爷，您要买甚么鸟儿？看看这只百灵如何样？”一个摊子老板拉住我招揽买卖。
我们的戏不是安排在最后，前面另有一些相声、杂耍、变戏法和双簧的艺人的演出，我到前面去卸妆，领了赏钱，筹办归去。
我笑而不答。
我停下脚步，看他手里托着的笼子。
“一下买3只你都不卖，那我可要走了。回见吧。”
我听了非常惊奇，不晓得百灵竟然有这么多讲究。
老北京的鸟市多在庙会期间，比如隆福寺庙会。
我料他在扯谎，浅笑点头。
我想起卫苒想养鸟儿的事，下午天还早，不急着归去，便叫大力哥拉着我去了鸟市。
“哎呦，我的天啊，百灵500，红子300，画眉300，另有3套家伙共150，您给1000大洋，我得赔好几百个大洋呢。您可真敢说啊。”他点头。
“500个大洋，少一个大洋也不卖。”老板洋洋对劲说。
鸟市上各色鸟儿都有，人也很多，都是衣冠楚楚。我信步走着，一边旁观。
“这个多少钱？”我问。
“那您听好了。”老板逗弄百灵，那百灵公然千回百转的叫了起来。
“500大洋？要那么多？”我更加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