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哥难堪起来。当初逼着赵老四分开的时候,他就有筹算,如果梁惠凯服软,他筹办带着梁惠凯到各个矿区当着世人向他叩首认罪。莫非他也是这么想的吗?但是常日里威风惯了,他不想这么做。何况如果如许,“平头哥”今后也就名不副实了,明天有梁惠凯骑在他的头上,明天就会有王惠凯骑在他的头上。
梁惠凯嘲笑一声说:“你改不改和我一毛钱干系都没有,但是因为你,我在这儿混不下去了,这事儿该如何说?”平头哥听后内心凉了半截,看来梁惠凯还是不筹算放过他。踌躇了一会儿问道:“梁爷,你筹算让我如何做?”
梁惠凯邦邦邦地敲着茶几说道:“报歉管个屁用!你把我从这儿赶了出去,我现在用饭的钱都没了,脸皮还值几个钱?”平头哥心一横说道:“要不你来我的矿上,我养着你。”
梁惠凯抛弃披肩帽,大摇大摆的走了。但是早晨去哪儿住呢?想了想,此次平头哥估计不会再报警,为一件小事儿几次折腾几次却没抓到人,差人也应当烦了。因而大风雅方的去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舒舒畅服的睡了一晚。
果然如此!平头哥愣了半天,挤出两滴眼泪说道:“梁爷,为了这矿我但是花了四五十万呢,把我的老底儿都花光了。可我来这儿还没挣一分钱呢,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果然如平头哥所言,当梁惠凯到了孤山矿区,平头哥早已沏好茶水。梁惠凯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脏兮兮的,怒斥道:“茶几这么脏,你没眼吗?恶心不恶心?”
平头哥又愣了一下,他千万没想到梁惠凯会出这个计划,虽说本身在这儿挣不到钱,但是也不亏损了。但是梁惠凯说的话是真是假呢?如果乞贷不还那也是个题目啊!想想说:“梁爷是个讲究的人,但是咱俩向来没打过交道呀。”
梁惠凯点点头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此人讲事理,不会占别人的便宜,但是现在让我给你四十万我也拿不出来。要不如许,你写个借单,说是借给我四十万,分两年还清你,我再给你利钱八万。这十个点的利钱也算是高利贷了,你看如何?”
梁惠凯听了他的话,忽地内心一动,一个恍惚的动机产生了,他决定赌一赌,说道:“你的话我向来不信。明天我筹算自投坎阱,上午九点钟去孤山铁矿等着你,欢迎你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