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寂然的顺着墙滑坐在地上,面前的女娲娘娘仍然慈悲万状。
有些人迫不及待看向苏眠领口敞下来,露在胸前的那一点点肌肤,眼神鄙陋得发光,下贱的模样溢于言表。这个女人身上的皮肤看上像玉一样细致光芒,摸上去必然更好。特别这把嗓子里的声音,提及话来,绵绵软软,听在耳朵里像是有个绝色的美人,柔若无骨的倚在身上。等会叫起来,定比下药的感受还销魂。
“猖獗?谁也没有你们猖獗,敢踩着女娲娘娘的神像向上,不敬神灵到你们这地个境地,你们美意义说猖獗?你们的姑姑不奉告你们鄙视神灵的了局吗?”
“噗嗤!”
司琅挑指刮过她的下巴,“啧,我就想骗骗三岁小孩,多好的机遇啊,你都不要。眠瑾你的仁慈可真是害你不浅啊,刚才一枪杀了我多好,现在也不会落到我手里了。你说,我该如何好好折磨你,嗯?”
何况还是个处子。
苏眠惶惊骇骇,反应过来,沙哑着声喊叫,“不要!不要!别碰我!我杀了你!”
苏眠没处可躲。
一风一俗,都是根深蒂固在一方地盘上的信奉。他们只如果土生土长的,苏眠就不信他们真的完整无神论了。恐吓恐吓他们也好。
几双急色上心的眼睛,心照不宣的交换。
苏眠被卤莽的捂着嘴直拖着带到那张祭桌边,阿谁男人用空着的手抬着桌边一掀,桌上摆着生果祭品的盘子摔了一地。
苏眠和她周旋着,她也周旋着,苏眠重视着几人暗中的行动,试图饶到她身后。苏眠仗着枪扯开包抄圈差遣的口儿,背靠墙挪动。她不能再持续在这里耗下去,苏敛还等着她。
阿谁男人力量大得只用一只手就把她拖出来,拉到怀里,就照着苏眠暴露的肩头咬上去。
“谁挡我,下一颗枪弹穿过的就是你们的心脏,脑袋。”苏眠狠起来也是做得出的人。
阿谁男人看到她的脸刹时一愣,但很快疏忽了,把她往桌子上按。内里传出衣服撕破的一声,跟着苏眠的叫声。
“臭(表)子!”男人吃痛之下,一个非常大力的耳光扇得苏眠耳鸣目炫。那块面巾掉了,破了的唇角,流出血来。
内里列队排得心急火燎的或人道:“老迈也太慢了,前戏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