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暗自敛下眼眸,暗自思忖。
淡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色彩如同白银,白净到几近有些病态的面庞上,英挺而精美的五官几近让人感到夺目。他有一双光彩浅淡的眼眸,非蓝非灰,而是介于二者之间,让人在恍忽间仿佛看到了陈腐的阿加帕山顶千年不化的积雪。
脚下的触感有些不对劲,他微微低头,用余光察看,只见脚下是厚厚的长毛地毯,柔嫩的不成思议,接收了触地统统的声音。
他迈动着笔挺的双腿,法度均匀有力地走在狭长的走廊中,如果不是他被拷在身前的双手,几近令人有种他只不过是在街头闲庭信步的错觉。
阿谁男人仿佛也没有要逼迫他开口的筹算,只是悄悄地笑了笑,向门口的酒保招了招手,然后彬彬有礼地对沈琛说道:
三件套的定制西装妥当地衬着他苗条矗立的身材,一尘不染的乌黑衬衫扣到第一颗纽扣,环着他白净的脖颈。
这里就是建在人间的天国,是比灭亡更可怖的深沉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