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言一出,全场再次哗然。
打妖鞭甩了出去,鞭稍如出洞灵蛇,缠向雄狐精手腕。
“嗡”的一声响,全场人再次感受心头狂跳,雄狐精身当其冲,更是精力涣散,又从高空跌落下来。
但那雄狐精妖法高超,在空中飘飞来去,秦玉昂轻功再好,也不能腾空追击,雄狐精却能随时下扑进犯秦玉昂。
围观人众个个看得目炫神驰,包含鸳鸯双刀佳耦都在内心想道:“如果我伉俪与这妖狐相斗,不出五招,便性命难保。这位秦少掌门年纪悄悄,却竟有如此修为,秦家堡名震江湖,当真不是虚传!”
“放心!有打妖鞭在你手上,这妖孽伤你不到!”
水叮咚跃跃欲试,但也有些胆怯,忍不住多问一句:“我能行吗?”
水叮咚不知他此话何意,立即张大眼睛看着他。
只可惜这镇妖锣当然能够震慑妖孽,却不能像天眼神鹰那样主动讨取妖狐性命。秦玉昂只能仗着镇妖锣的保护,发挥满身本领,与雄狐精缠斗不休。
尚未落地,口中已有鲜血喷出。秦玉昂长剑扬起,向着雄狐精连刺三剑。
“那如何办?总不能看着他被妖狐所伤吧?”
水叮咚目睹那狐精乃是一只雄狐精,而雄狐精在妖狐族中远比雌狐精要短长,不由得悄悄心急,转脸悄问胡力瑧:“他如何不消天眼神鹰?”
眼瞅他不过二十余岁,设想秦家堡几位堡主,说他们功力通神,只怕也不过分。
雄狐精大吃一惊,不得不缩回击腕,再次飘身拔高,躲过打妖鞭追击。
那黑衣人一声轻叱,目睹得避无可避,俄然间身影飘起,飞升至两丈高空,就在空中张口骂道:“姓秦的不知经验,又来此多管闲事!”
但那场中摆放着的八仙桌仍旧好好摆放着,秦玉昂展开轻身工夫,就在一张一张并不连贯的八仙桌上纵跃来去,与雄狐精展开苦战。
一片吵嚷声中,秦玉昂声音明朗,大声说道:“金刚门的兄弟们,千万不要让拜狐教的这些奸人溜走,他们想要证据,我秦玉昂就让各位亲眼瞧瞧,这世上是否真有妖狐一族!”
“快退!”
靠边观战的两个年青人猛见妖狐就在面前现身,不约而同抽出钢刀,向着妖狐猛砍上去。
雄狐精前有秦玉昂剑光覆盖,后有水叮咚打妖鞭鞭稍抽打,实是避无可避,不得不再行险招,曲一指弹向秦玉昂剑身,手臂再次猛长数尺,抓向秦玉昂面门。
眼瞅他如此高大的一个身材,又是在如此苦战当中,却始终未曾将一张张的八仙桌踢倒踢破,在场人众都不由得悄悄惊佩。
但是明天秦玉昂先一脱手抓住姓洪的颈脖,令其没有抵挡余地,到现在也不敢反目进犯。再听秦玉昂一阵大笑,只震得在场人众心摇神曳,把持不住,其内力之深,在场一样没有几个可与之相匹。
金刚门众弟子本来迟游移疑,直到此时方发一声喊,顿时散开,将那七八个正抬着洪姜二人筹办溜走的支派弟子围在中间。
秦玉昂偏脸遁藏,右手剑势变更,划向雄狐精手指。同时左手镇妖锣甩出,撞向妖狐伸长的手爪。
偶尔雄狐精攻到面前,秦玉昂不及撞锣,直接拿锣面当盾牌往身前一挡,雄狐精不敢抓击锣面,也会逼得变招躲闪。
雄狐精觑住机遇,一条手臂暴伸数尺,五根锋利的爪子,迅捷无伦抓到了秦玉昂面门。
胡力瑧微微点头,却在转念之间,忽而脸现笑意,说道:“我虽不能帮他,但你却能帮?”
“那如何办?”水叮咚大吃一惊,“秦玉昂必定不是这狐妖的敌手,你快脱手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