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的耳朵和尾巴最是敏感,就算白战已经放轻了行动,猫念还是感遭到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受从耳朵处流窜到满身,愤怒道:“不准玩我的耳朵!”
白战将摘下来的茶耳都放在地上的大叶子上,抬手揉了揉猫念的一头软发,“乖,再忍一忍,等水消下去了我就带你回家。”
白战叼起地上捆成一团的艾叶草,伸出一只前爪探了探水,最后在猫念心惊胆颤当中猛地朝水中跃起。
白战将猫念放在地上,化成兽形,用鼻子顶了顶猫念的身材,“坐在我背上来。”
尾音还式微,白战就感受怀里一轻,低头一看,一只除了四只小爪子是红色的满身都是灰毛的小猫挂在了本技艺臂上。
想到这几日来本身从小不点身上见到的一个又一个不成思议的事情,白战嘴角就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白战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虎魄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了猫念半分钟,才在猫念的催促下将剩下的茶耳摘完,拿起地上几近装满了茶耳的大叶子往树洞的方向走。
猫念:“……”雾草!谁来把这个抠门的家伙叉出去?!
“这不是相不信赖的题目……”
“别怕,过的去的。”
要晓得白战的身高起码有一米八八啊!!!
猫念趴在白战怀里,转头看着已经变成湖的山脚,咽了咽口水,“我,我感觉我们还是再等等吧,现在水位还这么高,过不去的。”
当然,有大部分的树都没有被完整淹没,这更加快了白战的速率。
猫念绝对会答复,最悲催的事就是一个吃货看到了吃的不能吃,真的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白战用那双虎魄色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猫念,“我说能畴昔就必然能畴昔,你不信赖我?”
抬头看着对她来讲高过了头的野茶树,猫念苦逼的抽了抽鼻子。
猫念一时语塞,奉告白战本身是从几千年后的书上看到的?
“我不会拿我们的生命开打趣。”白战仿佛叹了口气。
猫念紧紧抱着白战的脖子,感受身材飞上飞下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过河。”
猫念:“……你说的好有事理,我竟无言以对。”
“你为甚么会晓得这些?”白战边抱着猫念站起家,边迷惑的问。
猫念咽了咽口水,湛蓝的眸子子跟着白战手中的茶耳转动,“为甚么?”
白战大抵歇息了半个小时的工夫,在猫念离化成兽形只剩下非常钟的时候时,终究诧异的低语,“竟然真的能够吃?!”
眉头微挑,用恍然大悟的语气道:“哦,本来是如许。”
倒是白战每天都吃着新奇的肉,看的猫念心塞非常。
小不点大抵不晓得,这类叶子会酿服从实的树被统统兽人称为邪树,普通兽人瞥见也会敬而远之,又如何会把贵重的幼崽放在邪树上面?
说着,那只大手已经偷偷摸摸的玩上了猫动机顶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
白战赶紧顺毛摸,在猫念的小爪子挥上来之前,赶紧用两根手指挠了挠她的小下巴。
听着白战理所当然的语气,猫念的确快晕了,愁闷的伸手去揪白战脸上的毛,“你没发热吧?这水跟你差未几高了,我们底子就过不去。”
猫念已经下认识的憋住了气,但是猜想中的入水并没有到临,她展开眼睛便看到白战走位刁钻的每一步都能腾跃到隐在水中的树梢上,而又在树梢快接受不住他的重量后,猛地跳向下一棵树的树梢。
猫念趴在他腿上,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肉嘟嘟的小脸皱成了一个包子,“当然能够吃,我骗你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