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他们都是啥时候走的?”
“没人头,那玩意儿废弛的快,就一串耳朵,跟你白叟家下酒用!”
“等等,你不会是筹算一把火把庄子给烧了吧?实在我也想过,就是下不去手!”
幸亏这是高家庄人本身酿的米酒,而不是后代那种高度白酒,不然照高老爷子这类喝法,怕早就是出性命了。
“你觉得我想喝啊?统统人,你们不会来,庄子里就剩下这院子里另有灯火,统统人,就老高跟我两个罢了!”
老爷子再度瞪眼,“陪我等死啊?我是一把老骨头,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你们干啥陪着我送命?”
“走?”
听到刘涚的题目,詹木眉头轻皱,左盼右顾后才点头道:“该是都走了,必然动静都没有。”
“我说爷爷啊,我们能不考虑这些事情么?玉娘他们都走三天了,等明天大师歇息好了,也该走了!”
翻身上马后,刘涚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刘涚脸上哭笑不得的神情还没消逝呢,高老爷子又指着酒坛子道:“再说了,这些沉甸甸的东西,走的时候谁都不乐意带上,我不把它们都喝了,等着留给金狗那些酒鬼?不成不成,绝对不成,连酒糟都不能留!”
但是若高老爷子打着跟金兵同归于尽的心机,怕是这枪就要便宜金狗了?
“我们年青,力量大啊,你白叟家杀一个够本,我们起码一人能杀七八个,十来个的,这买卖就当真是赚惨了!”
虽申明显晓得刘涚是在扯谎话,可高老爷子愣是没法辩驳,只因为现在只要他们两小我了,谁来作证啊?让胡立那些小混球来作证?不消说必定是听刘涚的,以是老爷子干脆一吹胡子一闭眼,不睬刘涚了。
从老爷子的内心来讲,他一个是不甘心祖祖辈辈糊口的处所就这么给废了,本身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被逼着远走他乡,到时候死了也没法落叶归根,与其是那样,还不如留在这里,跟金狗拼个你死我活,到也是洁净!
“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