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庄主,本日本人大婚,时家竟然不来道贺,实在是让本民气寒啊!此番无法,厚着脸皮亲身登门,就是想找时家,讨个说法!”
只不过他还是向五花大绑的时县尉,投去一个无法加怜悯的眼神,谁让你们时家不长眼睛,竟然敢获咎这么一个杀神呢?
“吴安邦,包抄时家大院,一个都不能走脱了!”
本日是刘涚的大喜之日,若非是刘涚手中有真凭实据,岂会拿本身的毕生幸运来开打趣?
哪怕就是不谙武事的知府此时也能看出高家后辈兵跟时家仆人之间的天壤之别,当两边脱手以后,时家的仆人非论高矮胖瘦,几近没人能够跟高家后辈兵对抗,一招两下,很快就十足缴械了!
时县尉的抵赖让刘涚收回嘲笑,不过他也没有与其辩论,只是道:“等扫平了时家,我再拿出证据,让大师看看我刘涚,是不是那种捕风捉影的人!”
“知府大人,县尉大人,你们岂能如此对待县尉大人,还不快快放了县尉,然后我再跟你计算破门之事!”当时平倒也是沉得住气,只不过他身边站满了全部武装的仆人,观其神情穿戴,应当是早就已经筹办安妥,而不是仓促为之。
或许是见没人理睬,并且涌来的火把已经越来越多,那管事喊了即便以后就下去,不见了人影。
如此大的动静,时家又岂能没有半点反应?当吴安邦带领的三百后辈兵,穿戴整齐将时家大院包抄的时候,大院高墙里就已经竖起梯子,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站上梯子冲内里大吼大呼,不过乎就是说此乃时家大院,乃是县尉的宅邸,无关人等不要自取其辱,从速散去!
“前面就是时家大院了,颜家哥哥你瞅瞅,灯火透明,房门紧闭,我包管,内里的人一样是全部武装!”
虽说门板丰富,但还是顶不住这般重击,沉闷的几声以后,哗啦一下,大门散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