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月的雨老是很难说的,站在洞口望着天空不竭洒下的黄豆大小的雨滴,那雨水撞击在板车的车棚上,噼里啪啦作响的同时,飞溅起来的水珠子还能随风飘到刘涚的脸上。
杀入金营中后,岳飞并没有死死盯着金兀术地点的帅帐,而是批示着兵马,那里金兵多就往那里杀,那里的帐篷多火把就往那里丢!
“管他金母猪干啥,只要大哥带着我们,终有一天能够拿下这猪头,到时候哥哥你大摆三天流水席,某要喝个不醉不归才是。”对于牛皋来讲,军中禁酒,那是他最不待见的一条军规,如果能够喝他个五分七分醉,牛皋感觉别说是金母猪,就算是金牛来了,他都能轻松拿下!
白衣银盔的岳飞一马抢先,身边摆布牛皋、张怀等大将护定,稳居战马背上的岳飞不擎他的沥泉神矛,而是弯弓搭箭,仰仗他出众的眼力和夜里百步灭蜡的箭术,转挑那些看上去筹办束缚兵士的中、基层金兵将领。
“是没有进步,玉娘,你的意义是说我太焦急了?”提及这个,刘涚还真就是转了身,他走到高玉娘身边坐下,看了看高玉娘的双腿,肯定没有窜改后坐下问道。
岳飞带领带领的步队即使是生猛,但能打到现在全凭是一口气在撑着,毕竟人不是铁打的,那口气撑的住一时也撑不住一世,见好就收才是霸道。
但是终究刘涚还是不得不歇息下来。
浑身都是血污,牛皋这黑大汉用的兵刃当真是不讲究,一锏下去,打在身上那是皮开肉绽筋骨分离,敲脑袋上那就是分崩离析五彩缤纷,也难怪此时他身上的铠甲底子看不出本质,跟岳飞比拟判若云泥!
“倒是有些伤,不过不碍事,只要不化脓发炎,几天的工夫也就好了!”
岳飞将金兀术撵的像是一条丧家犬时,刘涚也累的如同一条老狗!
闲暇的时候,刘涚也会跟高玉娘和杨再说吹一些牛,只不过他将后代改成外洋,而说的那些东西,老是令两人神驰!
刘涚心中是这般以为,而他也晓得,高玉娘麻痹的,不但仅是伤痛,另有对糊口的有望,以及对男女之间的那一层干系。
“也许是有些麻痹了吧。”
当然,在刘涚看来这也是对小孩子的一种熬炼,不但仅熬炼了身材,同时也磨练了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