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动机在刘涚脑筋里一闪而过,他此时也忘了曾经跟柴青源之间的商定,奋发精力扑向金兵的同时对柴胡道:“杀!杀死任何一个敢冲出来的金狗,杀!”
柴胡的声音当中带着一股浓浓的镇静,杀死金将的事情仿佛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影响,看着柴胡嗷嗷叫着,擎木棍横扫金兵,刘涚俄然感觉,这柴胡当真是一员虎将,的确就不输其兄长柴青源。
七八个金兵几近是转眼间就被柴胡打翻,不是断了手脚就脑袋着花,当然终究这些金兵的了局都是脑袋开会——柴胡只要有空,总会拎着棍子,对倒地的金兵一一补刀。他补刀的体例也很简朴,两眼目不斜视,双手放佛是随便的一抖,却总能精确非常的抽打在目标正正的脑门之上,一声声清脆的分裂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来!
“欺负我刘哥哥,找死!”
山坡之上并没有真正的兵士,现在还在上面砸石头的,都是“盗窟”里的那些山民,虽说他们干劲实足,但毕竟刻苦受难的时候太长,粉碎的不但仅是他们的身材,另有他们的自傲!
“那里来的小孩?”
这个天然是不会的,有柴青源在,通向会宁府的那一处官道确切没有金兵能够插上翅膀飞上去,但是因为刘涚手中统统的兵士几近都已经集合到了官道的两端,成果反而让一些金兵相互之间帮衬着,爬上了官道两边的山坡!
照理说,柴胡的棍法都已经是入迷入化,难不成他的兄长柴青源柴官人,棍法还会输给自家兄弟?
刘涚心中对柴胡的力量实在并不太惊奇,毕竟见过柴胡跟胡立对三拳,但他千万没有想到,柴胡的棍法竟然如此奥妙,兄弟尚且如此,那当哥哥的柴青源,棍法又该奥妙到何种程度?
实在不但仅是刘涚,当柴胡往哪官道之上一站时,不管金兵一次冲出来多少个,柴胡都会用最简朴有效处所式,直接将视野以内,木棍能及的金兵十足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