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系到大师的事情,打败了匪贼,就能回家过日子;如果匪贼打过来,百口长幼可要遭罪啦――”
有了火药雷,断桥不过是刹时的事情,用不着用笨力量去粉碎;匪贼虽凶,不过是一群强盗,胜则一拥而上、败则崩崩溃命,说是乌合之众也不为过;杜七等匪首并不精通军事,也不清楚孟九成这边的秘闻,只是仗着人多势众,行动起来必然有失谨慎……
只要打败了杜七,便可将权势范围敏捷拓展,直接逼近十字路镇。那些被匪贼祸害的村民,被重新束缚,怎能不欢迎孟九成的步队?而杜七是谁的部下,是从那里来的,不管是不是黑锅,周三贵都得背上。
“再有――”孟九成一指南面,嘲笑道:“把河南边几个村庄的村民全数分散,灾黎和村民也要策动起来,尽力修建村庄工事……”
对于灾黎北逃,孟九CD赐与尽量的善待,并告诉刚搭起的行政班子,在各村中也赐与便利。一方面这是扩大步队的机遇,另一方面则操纵灾黎把匪贼的凶暴分散开来。
没有发急和惊骇,觉得天下承平,那组建军队、保村护民岂不是多余?匪贼不凶暴残暴,那获得胜利的代价和意义岂不是要大打扣头?
“平顶山上也要留人戍守,如果在村中抵挡不住,也另有一道防地可恃。”穆易感觉孟九成说得有理,兵戈不成能不冒险,只要不是孤注一掷,稍有挫年也不致一败涂地。
“那就劳烦穆兄断敌退路啦!”孟九成拱了拱手,思惟更加清楚,说道:“山上留下三十人策应,别的抽调五十人由晓薇带领,便在村东土坡树林中埋伏,既防仇敌绕袭,又能适时出动,侧击仇敌。”
“那便都留在村里。”穆易笑了起来,说道:“桥南有三十人充足了,就由某家带领如何?”
“穆兄――”孟九成四下察看,思考半晌,才开口说道:“你看文家山前村,左边是土坡树林,右边是水泡子,大队都难绕道行进。若我军倚村死守,仇敌大抵就只能背河打击。如果能挫败仇敌,再趁敌败退时炸断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