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的头摇得拨浪鼓,又窘又急,“娘娘恕罪,奴婢可觉得娘娘上刀山下火海,唯独这件事上奴婢做不得,也不能做。娘娘放宽解养着身子,过不久病愈了,可就又能抓住国主的心了。”
她原觉得心机埋没得这么深,原觉得除了本身谁也不会晓得,没想到还是被娘娘给看了出来。震惊之余,脑海里一片空缺,很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流珠诚惶诚恐地推委着,“娘娘这是折煞奴婢,这么贵重的东西,奴婢怎敢利用?”
“流珠,你该明白,至心喜好上一小我的时候,不管如何粉饰也是粉饰不掉的。见到他时每一个牵绊的眼神;每一次他分开时,都会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每当他走近时,都会狂跳的心……”国后转过了身,目光迎上了流珠那震惊而惶恐的双目,“因为本宫也曾如此心悸过,以是本宫晓得。”
如许看着,心中俄然就有了一个主张。
流珠睁大了眼,抬着脸望着国后,又是错愕、又是不解,“奴婢……奴婢没有明白……”
国后微微一笑,扶了流珠起家,“不是不忠不义,是帮一帮本宫,国主正值盛年,是热血男人,如果对小妹念念于心,本宫在宫中如何还能活得下去?本宫做不了的,你便帮本宫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