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秋风不卷帘,恹恹罗衣渐褪宽。
王夫民气疼不已,细细抓了药,给她保养着。
“嘉敏……莫非你还不明白?我与那些轻浮后辈分歧,我对你是至心的!”李从善一急,那肚里的话就骨碌骨碌滚了出来。
只是面前的美人实在是太撩动他的心,就算是被萧瑟他也是心甘甘心的,遂不减热忱,挤眉笑道:“女人这话可就陌生了,女人的芳阁名动江宁府,谁不想一睹女人的芳采,较量女人的棋艺呢?”
天与秋光,谁破傍晚幽恨?
早知相思了无益,悔当初莫如不相见。
香柔又要忍不住捂住嘴笑,将帘子全都放下,“殿下请慢走,我家的女人还要焚香呢!”
嘉敏背对着他,连他的一句话也懒得听,冷酷而疏离道:“不劳殿下挂记,秋光潋滟,日子已经没那么长了,何来的长日无聊?何况小女除了下棋另有别的事要做,殿下请回吧,小女就不相送了。”
嘉敏瞧在了眼里,冷冷道:“本日不知是甚么风将七殿下吹到了豪门。”
周嘉敏惊得止了手中的琴弦,那戛但是断的琴音让这清寥之气蓦地之间被突破了,好似安静无澜的湖水中俄然落了一颗石子。
话音未落,从门边俄然冲出来两条呲牙咧嘴的大狼狗,吠叫着冲向了李从善。
李从善怎会甘心?既怕美人生了气,又怕本身再惹了她生厌,奉迎道:“女人何必拒人于千里以外?我就是输给女人,也输得心中欢愉。何况长日无聊,不如陪女人下几局棋子,也好打发这愁煞人的秋风。”
李从善情急意切,另有好多的话没说,好多的衷肠要倾诉,冷不丁被周嘉敏的话一噎,全都吞回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