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晨,安槿临睡前,采枝低言道:“郡主,陈至公子应当是猜出了您的身份。”
白侧妃点头,笑道:“此事,我也重视到了,这小丫头不晓得是真的被毁容见不得人,还是有甚么事见不得人,我看此次萧烨失落,她还能不能躲得住。”
这事本来和她也没有多少干系,他也没想她能帮到甚么,只不过,他感觉或许如许说能让她放心一些罢了。
陈峖柏接过,并未翻开,只道:“我今晚看看,明日再给你吧。”
多么好笑。
他派了身边得力的侍从和人一起去京中锦华书院查探是否有位姓安的先生,以及这位先生及其女儿的信息。
时候过得很快,八月中的时候,女刊的初稿便已出了来,安槿让曾女史帮手钞缮了数份,两份送给了昌华长公主,两份送给了陈老院长,而华女史也是拿到了一份。
上了马车,安槿谨慎的翻开文件袋,展开那几张纸看,竟是不测的瞥见了上面密密麻麻的讲明。
如果他派去的人查了动静直接分开了也就罢了,但是恰好那侍从因为不测多逗留在了书院几日,然后还又在书院见到了一个少女,听到别人唤她“安桐”,那侍从一向跟在他身边,是晓得安槿闺名的,感觉惊奇,以是又重新暗自查证了一番。
宣衣史将事情禀报了一番,便将华女史誊抄的手稿双手递给了白侧妃,白侧妃随便翻了一翻,笑容便又加深了些,道:“难为了这京都来的小丫头,这么短时候竟然汇集了这么多的质料,写得丰富,又细心,看来还是个无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