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雅告了罪,低着头仓促带着人分开,背影很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大房众侍女心中都升起不祥的预感,她们大气不敢出,低头屏息跟着虞清雅走出水汀。比及了供女客换衣的客房,四周再无外人,虞清雅的神采顿时阴沉下来。她将近气疯了,她在屋子里看了看,端起插屏前的花瓶,用力朝银瓶掷去:“你个贱婢!”
银瓶被正砸中额角,血立即就蜿蜒下来。银瓶畴前跟在虞清嘉身边,每日安逸温馨,那里能推测这类阵仗。她面前晕了晕,只是因为跪下时慢了半晌,又引得虞清雅大怒。
“因为她成曲在一年多后,没过量久琅琊王起兵,邺城自顾尚且不暇,如何会故意机理睬这些。并且,她当初也没当着皇族的面弹奏。”
虞清嘉内心突地一跳,体系!
“你这是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