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腿分开限定住苏臻双腿的行动,一只胳膊撑着墙壁,节制着他上半身的活动地区。
苏臻摒住呼吸,用力偏着脑袋:“我可没有闻人内裤的变态爱好。”
苏臻趁机一个手肘撞在他腰上。男人痛得哼了一声,身材躬了起来。苏臻顺势摆脱他的钳制,跑到门边开了门,并指着男人大声告状:“章警官,就是他进入我家盗窃,被我抓个正着后还想对我行凶。”
“你是如何出去的?”刚才开门的时候,门锁并没有被撬动的陈迹,他是如何不留下任何陈迹进入他家中的?
“有甚么事?”男人走到苏臻身后,曲起膝盖顶在苏臻腰上,苏臻被顶得扑在鞋柜上。
不等章警官说完公式化的台词,男人就对苏臻气愤大吼:“姓苏的,你竟敢报警!”
男人:“我奉告你,这世上只要我欺负别人,没人能欺负到我头上来的。”
苏臻一本端庄地说:“我家里连辣椒都没有,如何会有辣椒水?不信你能够去我冰箱里找找。”苏臻对家务并不善于,再加上他一小我住,平时连个泡面都懒得煮,冰箱里除了酒水饮料以外,就只剩零食生果。
他本来还担忧应当没甚么结果,却没想真的起了感化。想想男人私密部位灼烧般的难受,恰好既不能碰又不能挠,更不能把裤子脱下来的那种憋屈模样,他就差点笑出声来。
苏臻下认识地将门把手按下去。
“你是不是在我内裤上撒了辣椒水,不然我如何会在分开你家后没多久……那边就又辣又热又疼。”
苏臻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裆部:“与其思疑我做了甚么手脚,不如你去病院里看看,这里恐怕是有些题目。”他悄悄挑眉,一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神情。
晃闲逛悠地回到家里,一根冰棍差未几舔了一半。
明天夜里男人把他折腾够了倒头就睡,他躺在床上精疲力尽却如何都睡不着觉,他越想越感觉不甘心,本身如何能在同一个坑里连着摔两次呢?
苏臻一脸正气:“……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你是谁?”苏臻刹时警戒起来,悄悄翻开鞋柜最上层的盒子,将里的一只扳手拿在手中,后退一步握住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