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听风行音乐,还不如让她去看动画片,保管看几集就能跟着唱主题曲了。
“甚么我是谁,西帘在睡觉呢。”夏洺没听出对方是谁,只顾着宣泄起床气,“天还没亮就打电话,是不是有弊端啊。”
西帘:“……”
“晚安。”他在西帘耳边小小声地说了句。
这会儿妆卸洁净,美瞳也摘了,他神采有些发白,眼睛里尽是血丝,看得西帘都感觉躺病床上的人应当是他才对。
他出道好些年,春秋又比西帘大,有颜有才另有钱,按理说应当是个不错的恋人。
幸亏床不是太小,一米八三的个头刚好能躺下。他蹬掉马丁靴,翘着二郎腿,对劲洋洋地看西帘:“我打了这么久的飞的,你不心疼我,不让我睡觉,还赶我走,你如何这么狠心啊。”
卫时迁端坐着,没回话。
罗曼书提着夜宵返来的时候,夏洺穿戴病服,正闹着让西帘给他擦头发。
罗曼书也困,放下夜宵就爬上西帘的病床,和西帘一起睡。
强撑着等罗曼书返来的西帘抬眼一看,本来他不止妆都没卸就返来,他还戴了美瞳。
夏洺很快就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伸手不打笑容人,夏洺半是警戒半是茫然地回握:“你好。”
面对一副不幸巴巴的神采的夏洺,西帘冷酷回绝,并伸手要把他推下去:“你回家睡。”
但是在西帘的影象中,原主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表示得仿佛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兴趣一起,要干这个要干阿谁,干不了就闹脾气,每次都是原主让着他哄着他,比带真正的小孩子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