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产生了甚么?
一样是雨林,一样在板屋。
韩冬痴钝地应了一声,背着曲南希开端换戏服。
两三下换了裤子,幸亏戏服上衣是件长到膝盖的袍子,韩冬才制止了在曲南希面前光着屁股蛋的难堪。
这边厢曲少爷淡定了,那边厢接到了弟弟电话的曲东黎将近把头发揪光了。
主动将对方不含歹意的陈述歹意地了解为挑衅,曲南希撇了下嘴,俄然抓住了韩冬话里的某个关头词。
然后……然后呢?
在他们逃进云南边疆的雨林后,曲南希终究有机遇获得了一块边沿锋利的罐头盖子。
“你……不记得我了吗?”
曲南希笑饱了,揉了揉脸重新躺好,眼尾渗着红晕:“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韩冬,你真敬爱。”
十三岁的曲南希被困动手脚,头上罩着黑布,渣滓似的蜷伏在地,伤口发炎腐败,满身发烫。倔强和不平早已经被庞大的惊骇感吞噬,黑暗中不晓得甚么时候会落下来的虐打和唾骂化成一片锯子,“咿咿咿”地锯磨着他的神经。
“我之前见过你的,就在云南。”韩冬可贵开尊口多说几个字,“当时你大抵十三四岁吧,模样没如何变。”
等等,在云南?
从韩冬的扑克脸上看不出甚么,男人有规律地摇着叶子扇,本身的刘海都被汗湿了,行动却还是不紧不慢的。
青年捂着肚子笑得在床上打滚,眼泪都挤出来了。韩冬木然地昂首,看着曲大少半点面子不给地笑得张狂,手痒痒的,真想像先前一样把这神经病压在身下堵了嘴,看他还敢不敢在拯救仇人的面前那么放肆。
越想越感觉风趣,曲南希侧着头盯着韩冬,试图从那一潭死水般没有涓滴波澜的脸皮上看出些甚么,然后,他发明,男人的确贫乏神采,但眼眸却清清澈亮的,内里纠结、担忧、和顺、无措的神采全数都明显白白。
韩冬嗫喏着问。
身高一米九的韩先生获得“被男人夸敬爱”成绩,噎得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星环国际旗下的星环国际贸易大楼高层,曲母站在装修一新的总裁办公室里,端着架子一张嘴几近把大儿子给骂成秃顶。
青年遐想得很快,固然他的大脑出于自我庇护将那段影象忘得七七八八了,但只要有提示,一些片段要回想起来还是很快的――毕竟那体验如此的可骇且深切。
至于之前打算的刺激性医治,嗯,韩冬的临时住处环境和当年那绑架现场类似度挺高的,昨晚的发作仿佛也表现了一些结果。
身材里的血气又有往下冲的迹象,韩冬立即止住了疾走的思路,冷静念了几句畴前师父常常念叨的“男人是野兽,打动是妖怪”之类的“清心咒”,很快就节制着本身安静了下来。
韩冬仿佛见他想得难受,张嘴就想说些甚么,常常这类时候就会有人特别不刚巧地打断他的话,此次也不例外,韩冬还没有憋出一个字,庶务就在门外大呼着催他了。
回想到此中断,曲南希用力咬着下唇,将本身的思惟从畴昔的惊骇中抽离,神采总算不至于过分丢脸。
曲南希一边沉浸在回想的余韵中,一边无认识地盯着韩冬的脊背看,弄得韩冬浑身不安闲,只感觉本身的后背被视野刺得火辣辣的。
刚才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