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我再昂首时,宁松涛已经坐在办公桌前面埋首批阅文件了,看着他当真的模样,跟方才判若两人。
“你美了,我就废了。”我毫不客气地回绝,“给我讲这些,是想让我去商务部?”
“宁松涛,你开甚么打趣?!”我站起来小声冲他怒喝。
幸亏我不消担忧过后混乱的状况,宁松涛的办公室有浴缸,有衣帽间,他抱着我进了浴室,又拔了个外线电话,等我好不轻易从浴室出来时,内里已经摆好了一套暂新的通勤装。
宁松涛点点头,挑衅似地盯着我两腿之间,“你现在走得动吗?”
只是那张办公桌,我看一眼就会脸红心跳,上面还留着我们欢爱的气味,或许另有爱液的遗留,想到这里我又不安闲起来,摆布望了望,干脆起家到茶水间找了洁净抹布,去把那张桌子擦洗了一遍。
款式简练风雅,尺码一丝不差,宁松涛绝对是有预谋的。穿好衣服,我狠狠地瞪着从浴室出来就裹着浴巾舒舒畅服坐在沙发上的宁松涛,他两只腿搭在面前的石制茶几上,双手交卧在脑后,舒畅地看着我,一脸的满足。
孟经理当即笑着与我握手,“欢迎呀,唐蜜斯!”他那口气,仿佛我是个绝代不出的人才,说实话,有点虚。
我一把推开他,“走开,禽兽!”
我点点头,如果真如陆一鸣所说宁远跟贩毒案有关。那么最可疑的就是宁远出口商品在海关的免检权。宁远是少数几家国度级认证的兵工品出口企业,能拿到国度级免检认证的企业更是凤毛麟角,如果它敢操纵这个特权贩毒,真的是需求很大的胆量。
真的很丢脸,被做哭了。
我踩着高跟鞋的双腿每走一步都是颤抖的,私处的嬾肉被摩擦着像被砂纸打磨一样,疼得不敢合拢。以是看到宁松涛这么得瑟的模样,更让我愤恚。
我从桌子另一边绕到他身边,看着他面前的文件,仿佛是一些报关单,免检商品出口,颠末海关时也需求做这类手续。我当真的看着,宁松涛便在一边给我讲授着。
宁松涛早已经挂断了电话,耸耸肩,“有甚么题目吗?这里姓宁!”
听着他不怀美意的声音,我真是气极了,咬着牙转头瞪他,“再碰我,我捏碎你!”我冲着他的下身握了握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