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那很凶恶,但是那是最快最便利的拿到他们贩毒证据的处所。如果我能让他们信赖,胜利成为他们的一员,案子必定迎刃而解了。
我一边将血渍清掉,一边给他贴上创口贴,脸上却有些焦心,那些血像是如何擦都不净一样。
小腹处的热流一股股向下会聚,我想推开他,手却变得软软的,“宁松涛,你,你地痞,话还没说清楚呢……”
声音沙哑的搔过我的心,我的心头在微微的颤抖,仿佛有热热的感受流出,少时某种炽热的触感悄悄蹭过我床单下光溜溜的小屁屁,“下次,别这么倔了,不然,就不是打屁屁了……”
“你,老地痞……”我不知该如何表达现在的表情,咬着牙接受着他的冲撞,低声谩骂着。
“别哭了,祖宗,你想上班就上班,想上多久就上多久,想去哪个部分就去哪个部分!”宁松涛完整没了刚才的气势,固然语气中还是有些怒意,更多的倒是无法。
他从背后搂住我,吮着我的耳垂低声望胁着,“下次,强J你……”
我咬着牙,心中泪水长流。不爱吗?我们每一次辩论几近都用这类极度爱的体例结束。他那么多的奥妙,他打我屁股,他威胁我,他那么坏,可他把我压在身下时,我还是会沦亡,还是有力回绝。
屁屁的疼痛和奇特的满足感混在一起,只一下就让我叫出了声。本来是想呼痛的,可声音从嗓子中溢出来,却充满了浓浓的引诱,像发情的小猫。
我在他身下的颠波中已经乱作一团,他说的话,我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可我的大脑没法作出判定,没法作出回应,我能哭泣着点头,任他予取予求。
宁松涛却掐着我的下巴,不答应我别开首,“小麦,还疼吗?我给你揉揉~”
半晌,叹了口气道,“我晓得他们想拉拢你,你要留下也能够,但是你必须跟我包管,不管产生甚么事,不管你有多大掌控,都不能跟他们去皇城假日。”
我被他吮得有些疼,好不轻易摆脱出一只手,便大力向他推去,手却触到一片粘腻,温温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