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怕打搅皇上歇息,又忍不住想把这新造好的图纸拿给皇上……就……”徐聪显得很不自
“嗯,它靠锁链相连,就叫连环舟,如何?”
他卖力研讨制造新的兵刃火炮,此次海战,大燕水兵的兵器固然不比晟国掉队,但对方一些奇思妙想的东西,确切值得拿来细细揣摩一番。
在对天宇、天辰千叮万嘱,警告他们万一有事,立即差人回宫禀报后,爱卿又亲身送他们出宫,且一起相送到东门外头。
“咦?皇上您有事找他?他不是刚走吗?”
但他转念又一想,‘皇上,皇上,当到最后都是孤家寡人,朕又何尝不是如此?’
除了出宫的一双弟弟,景霆瑞在这段日子里对他也是冷冷酷淡、若即若离,就算爱卿故意想要留他过夜,景霆瑞也是推说有军务要办,仓猝辞职。
“本来你一向在忙这个。”爱卿含笑望着景霆瑞,语带体贴肠说,“兵部的公事本就很多,真是难为你了。”
“哎,景将军,你不也经常来看我,”徐聪忙道,“若没有您的实战经历和多番指导,那里有这艘‘有去无回舟’。”
徐聪当然不是白手来的,抱着一摞用麻绳捆好的纸,他的指头上也都是深黑的油墨。
爱卿深深地吸口气,往窗边站了站,感觉不敷天然,便又去到黄花梨的圈椅内坐下,拉挺衣摆。
直到亲王庞大的车马步队消逝在滚滚灰尘中,他还是眼角噙泪,远远地、不断念肠望着,但愿弟弟们能窜改主张,再度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