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德子忍不住掩嘴笑,“您如果打不过景将军,大能够对他下旨嘛。”
“甚么?!朕甚么时候送你定情信物了?”爱卿的脸涨得通红,并且非常不置信。
“……剩下的事,就留待您休沐的那日再做吧。”但是,就在脑袋也变得胡涂的时候,景霆瑞却放开了他,“为您保护皇城治安一事,微臣自会跟您讨个赏。”
“普通的东西,朕可不要。”爱卿嘴上这么说,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
“皇上?”
“是,皇上。”小德子心想,皇上的表情是真好了,这大燕皇宫早就该和缓一下,新帝初顿时那种严峻又压抑的氛围了,这才是真正的春季。
待景将军分开后,小德子回御书房服侍,见皇上满面通红,且瘫软在御座中。
“大不了,微臣也送您一件东西,当作定情之物。”景霆瑞低头,在他红彤彤的耳边低语。
“他才不会听,没想到瑞瑞的脸皮这么厚,还老是脱手动脚……”说到这里,爱卿赶紧缩开口,看向小德子,见他没说甚么,才松了口气。
景霆瑞再度吻上爱卿,**********************让他面红耳赤,头晕脑热,将近瘫倒了啦。
“皇上,可要歇歇?”小德子问。
“啊!”俄然,爱卿猛地昂首,磕撞到了景霆瑞的下巴。
“唔……嗯……!”爱卿感觉再这么亲下去,本身的心脏必然会崩坏的!双手有力地抓着景霆瑞的胳膊。
小德子听到内里的嬉笑玩闹之声,也替皇上高兴,一小我的弦绷得太紧是会坏的,特别皇上心肠仁慈,是个甚么事都喜好牵挂在内心的人。
“也不是一向,不谨慎掉过一回。”景霆瑞坦白道,“换衣服的时候,被浣衣局的宫女拣去了,不过很快就还了返来。”
他也没有重视到,实在“休沐”一事,也是景霆瑞暗中让外务府上奏的。
“您不但曲解了微臣的企图,还大赞微臣对别的男人好,真叫人活力呢。”景霆瑞却没筹算就如许放过爱卿。
“话说返来,朕那会儿是真不记得当年的商定了。”爱卿略带挖苦道,“你如何就记得那么牢?”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事理?”景霆瑞立即收起玉佩,“有了它,但是时候提示微臣,皇上对微臣的情意有多么深切。”
“您想起甚么?这么冲动?”景霆瑞揉着下巴问。
“有啊,就是这个。”景霆瑞从腰带内侧摸出一个翡翠坠子来。
“哈……呼……讨甚么赏?”爱卿眼里雾气氤氲,因为刚才的强吻,另有些喘不上气。
“嗯?”爱卿看着那雕镂低劣的翡翠,看起来像小猪的玉佩,欣喜隧道,“这是朕送你的老虎,你一向带在身上?”
如许想来,阿谁时候如此愤恚的表情,实在是妒忌吧。
“喂!你说够了吧?!我才没有那样!快还给我啦!”爱卿又羞又急,冒死去抢,连自称“朕”都忘了。
“没甚么啦。”一想到这事就感觉脸红,爱卿死力粉饰着害臊的表情,说道,“这玉佩才不是甚么定情信物,只是保佑你安然罢了,现在你也没上疆场,就还给朕吧。”
“不。”爱卿蹙着眉头,极不美意义隧道,“让朕喘会儿气就好了……”
而这本来并非定情用的生肖虎翡翠玉佩,颠末这么一闹腾,倒也建立了“定情”的名分,真是皆大欢乐也。
“朕如何晓得你的脑袋里在想甚么?!”爱卿用力扭开首,想要逃下御座,“另有甚么别的男人,那么刺耳,他是朕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