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在苏牧沉看来,全然不是如许。
女人冷酷的脸皎若明月,安静的双眸下粉饰不为人知的哀痛,可她又那么傲岸,气势凌然,虽是在扣问,可心底却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明天不是你的身份,谁胜谁负,还很难说,刘文卿,我们俩日方长。”
刘文卿嘲笑,另有甚么多年交谊?
这女人,总能突破他的认知,苏牧沉点头,“统统都听夫人的。”
“气愤吧?痛苦吧?是不是恨不得毁了这个天下?”刘文卿任由商萱萱盯着,她一样冷冷的盯着商萱萱,“记着你这些情感,这些你和杜文升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现在轮到你一一体味!好好咀嚼。”
初春的风还带着一股寒气,吹在身上,有些冷。
苏牧沉才是商萱萱惊骇的人,而惊骇的,便是苏家的权势。
她虽无耻,却也能屈能伸。咬着牙,粉饰着双眸中的恨,“扑通”跪在刘文卿跟前,“我错了,大人大量……”一类的话,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