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朦坐在床上,被子盖着腿。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钥匙,看了看,然后又扔了归去。这个屋子本来是有两把钥匙,陶朦也不晓得当初是犯了甚么邪,竟然给了邢东一把。不过刚才他说他要搬场了,但是如何没有要还给她钥匙的意义?
“啊!”
然后,他用外套往她身上一裹,抱着她就去病院了。
邢东还在厨房忙着炒菜,陶朦透过厨房的透明玻璃看他。一个大男人,扎着鹅黄色的围裙,一手掂着锅,一手往锅内里撒盐。
成果,还没等出寝室门,陶朦踩到了一个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个粉色的活页小本子。正方形的,那上面还画着一颗红心。
陶朦翻到了某一页,然后目光愣住了。因为那一页全都是简笔划,没有笔墨内容。
还好现在已经是夏季了,穿戴厚一点的衣服,人家也看不出来是有身,顶多就觉得她是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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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齐英愣了愣,然后用手打门,“女儿?这是如何了?开开门,我是妈妈。”
陶朦抻了抻懒腰,然后分开卫生间,走到了客堂里。
不过,谁跟他说定了,他要搬场就搬,还和她说甚么。陶朦晓得邢东,别的处所的小别墅和小洋房有很多,估计哪个都比劈面的阿谁贵,比劈面的阿谁好,也比劈面的阿谁温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