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东固然还在气头上,但是也没有健忘本身怀里抱着的是他的女人,是个妊妇。他抱着陶朦走到沙发前,然后谨慎的将她安排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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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任何男人来讲,被女人质疑了那方面的才气,并且临时还不能证明和反击,气闷于胸,这是一件最憋屈的事情。邢东气极反笑的点了点头,然后大步的朝门口走去。临出门前,还挺有志气的来了一句,“行,陶二妹,我邢东如果再返来敲你家的门,我就是你三孙子!”
下――半――身――比――他――强?金针菇牙签棒?
陶朦见他还装模作样的笑,鼻子里特别不痛快的哼了一声。她伸手将邢东笑嘻嘻的脸推到一边,然后扒拉开裹着她的小毛被,起家就要往外走。邢东赶紧拉着她,然后把她往被子里一塞,赔着笑哄着,“行了行了,祖宗,我错了行不?我刚才不是用心的,我嘴欠,来来你打我,左脸右脸打哪边?”
“内里特冷,你开开门,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