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除了两侧乳房。”
“明天登记。”周如稷乐呵呵地说,“成果衣服穿错了色彩,闵慧让我返来换。”
“手术是我做的。”
“好呐。”
“必须的。”夏一杭当真地跟周如稷握了握手,“必然到。庆祝庆祝!”
“她……挺爱美的吧。”
他们来往得并不频繁:闵慧一家太忙又有一个抱病的孩子,顾得了本身顾不了别人。夏一杭的诊所越开越多,老是出差。紫珠因为跳舞团在天下和天下各地演出,也常常不在家。但逢年过节两家人都会相互拜访,在电梯上碰到也会聊两句,偶尔也一起打个麻将、喝个酒、看个球赛甚么的。一个月总有几次见面。
没想到这么一懒就懒过了四年,直到儿子苏全出世,直到与周如稷分离,闵慧也没住进病院分的大屋子。不是没分到,而是天润小区间隔滨城大学从属病院又多出了七站路,开车倒是不远,但那条街是本市闻名的拥堵路段,上放工非常不便利。并且苏全一出世就得了先本性二尖瓣封闭不全、中量返流。因为年纪太小,也没甚么症状,大夫建议先别急动手术,等长大一点再说。
他是苏田和辛旗的孩子,她只是一名代孕的母亲。她有点惭愧地感觉不该把周如稷也扯出去,不晓得是把他拉进了一个恩仇不明的圈子,还是一个充满谩骂的圈套。
“对呀。”周如稷说,“等病院的大屋子分到手了,我们就当即搬走。如果感觉不安闲,现在搬也行,找个屋子先过渡一下。”
在车上,闵慧开打趣说:“如稷,你俩真逗,这么大的屋子都买了,如何就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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