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扁嘴还用力往水底戳戳着,水深的时候,还会把上半身都伸进水里,就剩半个屁股,撅在半空。
吕馆长也就不管高文学了,跟支书村长他们聊得炽热,还不时夸刘士奎几句,说他培养得好。
“好大的泥鳅,这玩意才补呢,吃泥鳅赛人参!”
刘青山又找出来一双大靴子,递给高文学,作家明天也要跟着去体验糊口。
刚子嘴里开端大喊小叫,因为他发明,在草甸子的边沿地带,一大群鸭子正在水里游呢。
刘青山首要卖力照顾飞哥和刚子,还忙里偷闲,把盆子里的两个大鸡腿,分给地上那桌的老四老五,恰好一人一个。
另有焖的哈士蟆,开初这哥俩还不敢吃,不过看到杨红缨都吃得挺香,他们也就降服内心停滞,尝了一只。
酱炖老头鱼,别看鱼皮黑乎乎的都是斑点,内里的鱼肉却乌黑细嫩,非常鲜美。
啊!
见她本身也认账了,刘青山就笑嘻嘻地夹起盘子里的鸡头:“老姐,你啃这个吧。”
“高着家,另有支书村长,感谢美意接待,我敬大师一盅。”
在刘青山的指导下,刚子先把大篓子用力往水里一送,然后就往回拽。
刘青山则应道:“瓢舀鱼,现在稍稍有些夸大,但是村里的小孩子挖菜,用土篮子在水里捞一下,根基能捞出来泥鳅和老头鱼啥的。”
刚子另有点意犹未尽,不过等吃鱼的时候,就更过瘾了。
刘青山则乐呵呵地说道:“明天我们这个就是小打小闹,属于最没技术含量、最低端的,比及过年前的冬捕,那才叫过瘾呢。”
刚子喜好的鸡蛋焖子,也蒸了一小盆,还烀了土豆窝瓜之类,拌上鸡蛋焖子,撕点葱丝和香菜,绝对能把人吃撑。
另有大大小小的水泡子,星罗棋布普通。
吕馆长也是酒桌上的老将,可谓是摆布逢源。
林芝心中也是又疼又爱,把鸡腿夹了返来:“你先吃着。”
“老头鱼,这鱼年纪很大嘛?”
刚子两眼放光道:“好,等过年的时候,我们还来!”
连水底的稀泥烂草啥的,搂上来半兜子,然后把这些东西往岸边的草地上一抖落。
到仓房找了个破水桶,叫刚子先拎着,免得他闲不住。
独一有点遗憾的是,高着家不喝酒,端着珐琅缸子比齐截下,咕嘟喝了一口白开水。
杨红缨天然是把鸡腿还转移归去。
进山的话,只能等明天了,恰好另有一部分村民要进山采冻蘑。
刚子有点不信,东西也太粗陋了。
嗯!
然后看到小老四夹了个鸡爪子要啃,就又笑着拦住:“这个小孩儿不能吃,到时候写字跟鸡刨似的。”
这类大篓子有个两丈多长的木头杆儿,最前面是一个半圆形的铁架子,底部是平的,都编着精密的鱼网。
走着,刘青山扛着大搂子,晃闲逛悠走在最前面。
倒是高文学一点不客气,抓到手里,还辩白一下公母,如果母的,就留着给金凤补身子呢。
至于泥鳅,还要放在净水里养一宿,吐一吐肚子里的脏东西,明天再炖。
“山杏,吃呀。”
看着竖在半空的几个大屁股,刚子也笑了:“人也一样,就不能过得太安闲,不然就退化了。”
明天刘青山家里非常热烈,炕上一桌,地上一桌,正吃得欢呢。
一行四人,出了家门,直接往西走,几百米以后,前面就是开阔的草甸子,一眼望不到边。
刚子大呼一声,他看到内里裹着几条白亮亮的鲫瓜壳子,根基上都是一两摆布,鳞片乌黑,煞是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