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筝心头模糊有着钝痛,不较着却存在得清楚。但是,她能做的,就只要沉默。她晓得,如果赐与回应,便会一发不成清算。
“你为甚么要来黉舍找绾绾?”
浓烈讽刺爬上席北眼底,“你还是一字不发。”
凉亭和被风吹皱的湖面,波光粼粼地倒映出男人倾城之姿。——那凭风而立的姿势,傲视众生般,将天下都踩在了脚底下。
阿筝感受手腕被捏得生疼生疼的,喉间像是被人硬生生塞了棉花,又干又塞直叫人说不出话。
但是,席北毕竟没能比及她开口,答复他的题目。
阿筝深深吸了一口气,寡淡的眉眼之间排泄警戒,“你明显晓得我不是阿谁意义。”
“是,”男人懒懒倚着凉亭柱子,眉眼恣情随便地写着凉,“你看你,还是来了。”
时候好似静止,为的这一刻,将她的五官深切映入他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