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过分。”他不肯松开半分,脑筋昏沉沉地也不忘将她监禁的死死的。
阿筝生硬着身子,声线发颤:“不可,我是子初的女朋友,我本不该来,是因为――”
“我是变态,我不松开。”
阿筝咬牙,不吭声。
她冒死挣扎,用双手不断去扳他的手臂,却发明如钢铁般的倔强。“席北,你真的过分度了,从速松开!”
“席北,你――”
阿筝抿唇不语,委实懒得辩论。她只是感受身子很热,紧贴着他又转动不得,浑身都变得水泽泽的……她是真的非常疲累了。
炽热的气味,炽热的男人,炽热的被窝……阿筝整小我都要烧起来了。
阿筝精疲力竭,感受本身被敏捷感染,变得头昏脑涨的。望向床头台灯时,视野已经迷蒙不清。
“陪我一晚。”他说,又忙补话:“我甚么都不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