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生一个吧?”窦泽说。
“……”霍司明哭笑不得,关了手里的花洒,一边涂了洗头膏给他揉头发一边问:“为甚么会这么想?”
窦泽假装听不懂的模样:“哎哟明天累死我了,你也洗洗早点儿睡。”说着扑倒在床上。
窦泽梗着脖子骂他:“我甚么时候承诺你了?”
“我感觉爸爸不爱我。”霍启安的金豆子一颗一颗往下掉。
“……”霍启安无言以对,那点小感慨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本身捧起浴缸里的水洗了洗脸。
“没有。”霍司明笑着任他打,一边说:“人生要多一些尝试,才晓得甚么是最合适本身的,万一你哪天风俗了呢?”
“……”霍启安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
窦泽伸腿虚踹了他一脚,笑骂:“滚蛋,做梦!”
霍司明还想缠上来,门被敲了两下,霍启安的奶音在内里喊:“爸爸,我要沐浴。”
窦泽下楼的时候,他们已经洗好了,霍司明用浴巾包起洗得香喷喷的霍启安,叫他坐到马桶盖上,正在给他吹头发。霍启安像个被蹂|躏过分不幸兮兮的玩偶,低头沮丧无精打采,见窦泽过来立即伸手要抱,窦泽抱着他亲了亲,说:“亲|亲爸爸。”
霍启安被他弄得满脸都是泡沫,皱着眉也不哭了,抿着嘴伸着舌头噗噗往外吐泡沫:“爸爸,你把泡沫都弄我嘴里了。”
窦泽摇点头,咬着牙说:“我要生!”
霍司明欠欠地坐在床上看他,说:“男人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承诺了的事如何能说话不算话?”他算是抓|住了窦泽的命脉,窦泽最怕别人说他不爷们儿。
霍司明愣在那儿张了张嘴,窦泽觉得他活力了,有些忐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霍司明抱起他,两人叠坐在一起,霍先生叹了口气说:“让豆豆跟你的姓吧,我让小白去办,很快。”他贴着窦泽的脖子吻了吻:“前次你生豆豆的时候那么凶恶,还是不要再冒险了。”
霍司明乐得合不上嘴,用小剪刀一点一点把长毛剪掉,留下短短的一层硬茬儿支楞着,窦泽低头看了一眼,糟心极了,又哀嚎:“霍司明我跟你不共戴天!”
霍司明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蹭了蹭鼻尖,说:“到时候你又得休产假,如何跟公司说?又要被人当怪物,你不介怀?”
“晚餐以后洗碗池中间,你默许了。”霍司明看着他。
“合着我只要不说话就是默许?我现在明认想揍你。”窦泽站在厕所门口,不晓得是他跟霍启安学得,还是霍启安学得他,哼哼着哀嚎:“霍总你饶了我吧行不可?”
霍司明取过毛巾帮他擦了擦头发,又叫他趴好,双手沿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按摩,说:“没事,你躺着不消动,我帮你弄。”
这回轮到霍司明不干了,他制住窦泽的腰,问:“你忘了生豆豆的时候受获咎了?”
窦泽缩到床脚,一脸誓死不从的架式:“我不,干吗非得刮了啊?我今后还如何上厕所?同事瞥见我那儿光溜溜的如何想?腿毛也刮了,今后连裤衩都不能穿了。”
这场交|欢畴昔几个月,两人各种体|位试了个遍,送子观音却不给面子了。几年畴昔,直到霍启安小学毕业,窦泽的肚子也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