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按在我手背上的手指一紧,我蓦地复苏过来,扭头看了一眼,周然正定定地望着我,皱眉道:“如何了?”
周正定定地望着我,目光里闪动着敞亮的光芒,他抿了抿唇,低声道:“我能够解释。”
周正仍然不肯放手,我固执地望着他,抬手去扳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想将手腕抽出来。
此时现在见到周正,除了气愤和绝望,我竟然不晓得本身该做出甚么样的反应。
身后没有答复,我叹了口气,转头道:“周然,你如何……”
周正的反应就平平了很多,只不过冲他点了点头,悄悄地动了动嘴唇。从他的嘴型来看,仿佛说的是“父亲”两个字,但是声音太小,我跟他隔得有点远,听的不是很清楚,也不敢盯着他细看。
周然很快就回了我,他说:我也不晓得。
我恰好坐在周正劈面,他该当看到我才对,但是他的脸上看不出涓滴的非常,对于先前的炸死仿佛一点惭愧的意义都没有。
敬爱的人死而复活,本是一件令人冲动到喜极而泣的事情,但是在周正身上,我只看到了残暴和刻毒。
脚已经微微抬起,筹办起家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如果我现在就走的话,岂不是被人看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