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俄然翻身压在我身上,我吓得差点惊呼一声,又从速把声音吞回肚子里,眼巴巴地望着他,轻声祈求道:“周然,我困了,能不能睡了?”
周正仿佛还不对劲,但是在我的拉扯下,终究还是咬了咬牙,带着我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我不由扭头看了眼,只见周然抱着肚子躺在地上,眼睛里尽是仇恨的光芒,骇人而又冰冷。
“上去。”他指了指床。
如果周然一向这么恨周正,那么当初骗我说周正死了,不就是为了让我跟他结婚?
“周……周正……别打了,我们走……”我恐怕闹出性命,一手揪住衣服,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跑。
身后传来周然的声音,他不客气道:“你还想在我房间里睡?”
周正愣了一下,赶快抽了张纸递给我,我擦了擦鼻涕,喉咙里哽咽着,特别难受。
今晚的周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让我感觉伤害,一看到他我就头皮发麻,感受本身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里头。
周然阴阳怪气道:“滚回你本身房间去。”
周然手底下涓滴没有包涵,指腹蹭过我的伤口时,还公开里用了力,疼得我直接颤抖了一下,赶紧抓住他的手腕:“你到底想干甚么?”
他阴沉着脸望着我,嘶吼道:“陈小雪,我看你真的忘了你是谁的老婆!”
“本身的寝室?”周然不客气地嗤笑一声,“珠珠儿,你真的把这里当作本身家了?你倒是说说,我周家哪一间寝室是你的,我让仆人在门上给你刻一个名字。”
周然就着压着我的姿式,哑声道:“如何不跑了?”
我谨慎翼翼地望着周然,不敢乱转动,恐怕他松开手。
俄然,周然低头含住了我的唇,我顿时惊呆了,本能地推拒他的胸口,嘴里含糊地禁止道:“周然……周然你疯了……你让开!”
电话几近方才拨畴昔就被接了起来,我用力喊道:“周正救我,救我!周然疯了――”
刚才周正也就亲了我一下罢了,并且还是偷袭的,周然现在这副模样,仿佛是看到了。莫非刚才他一向站在窗户中间?
他俄然抬起我的下巴,手指捏的特别用力,我几近吃痛叫出声来。
一句话立即将我的退路都堵死了,我没体例,只能硬着头皮说:“行,那不洗了,我换身寝衣。”我进了衣帽间,磨磨蹭蹭了半天,还是没体例躲开,在周然的催促声中,换好寝衣出来,他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周然哼了一声,直接拽着我的胳膊往寝室里拖,这回我诚恳多了,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现在你晓得了,也不算晚。”周然呵呵笑了起来,指腹揉捏着我的下巴,我感受全部下巴已经麻掉了,仿佛随时有能够被他拧下来。
我从速将寝衣拉上来,惊骇地望着他,颤抖着说:“你……你别忘了,我们是和谈结婚,说好了只是合作罢了,你凭甚么这么对我!”
在周家的地盘上,或许只要周正才气够救我,又或许,连他也救不了我,可他已经是我最后一根拯救稻草,我只能极力试一试。
周然竟然就只穿了一件短裤就走了过来,敞亮的灯光下,他的皮肤特别白,我难堪地连眼睛都不晓得往甚么处所放,难受道:“你穿好寝衣,不冷么?”
周然冷着脸说:“你给我记着了,我说合作那才是合作,我说你是我老婆,那你就只能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