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生完气以后,周然便不再教我开车,而是把这事交给了一个保镳,我顿时松了口气,学的也很快,半个月的时候就全数搞定了。
这半个月,我老诚恳实地学车,没给他添一点费事,就是但愿他能在林飞扬的事情上上点心。但是忍了这么长时候,他向来没在我面前提过林飞扬的名字,我实在有些焦急了。
车子后门开着,当我看到那套熟谙的衣服时,惊骇顿时放了下来,但是随即后背却窜上一阵盗汗。我震惊地望着车里的人,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栗:“你……你晓得那辆车会出事?”
从地下泊车场里出来,我总算松了口气,沿着马路漫无目标地开着,一边持续给周然打电话,那边电话很快打通了,周然说他在大道上,让我直接把车开畴昔。
方才涌上心头的高兴刹时又被这个动静打落,不过只要林飞扬还好好地呆在这座都会里,就总有见面的那一天。现在晓得他活的好好的,我就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