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俄然这么一问,我反而踌躇起来。
保镳递了个望远镜过来,周然接过来举在面前,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随即把望远镜塞给我,笃定道:“我说过,他对你的豪情不简朴。”
看到林清扬那么痛苦,我当然感觉痛快,那是他罪有应得。可要不是保镳眼疾手快,现在葬身在火海里的,就会多一个我!
我沉默地靠在坐椅上,半天没有说话。
我崩溃地望着他,委曲地咬了咬牙,哭泣道:“周然,我的腿……我的腿完了……”
我“啪”一下翻开他的手背,神采很欠都雅,咬着牙道:“我差点死在那边,你让我如何欢畅的起来?”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低声道:“说不上来,就是喜好。”
我从速点头。
林清扬俄然气愤地举高调子,怒不成遏地望着我:“陈小雪,我说,我觉得你死了!”
我呆愣地望着那辆车,就在刚才,我还好端端地坐在那边,如果不是我逃得快,那么现在葬身火海的,就要再加上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