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刚要张口辩驳他,却俄然泄了气。在林清扬这里讨了这点嘴上工夫又有甚么用,不过是让本身变得更加好笑罢了。
“你说。”
我愣了下,这才发明是周然在叫我,他说:“今晚,就由我弟弟与陈小雪蜜斯为大师献上第一支舞。”
我毫无顾忌地打量他的模样,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想从他身上找出一点类似的东西,但是除了那点类似的脸部表面,竟然没有一丁点让我熟谙的处所。
见我点头,林清扬仿佛抓住了一个把柄,讽刺道:“看来周然对你也不如何样。”
穿衣气势变了,身上的薄荷香没有了,就连一贯挂在嘴角的坏笑也不见踪迹。现在的林飞扬沉寂而冷肃,身上披收回来的冷冽气味比林清扬更甚,模糊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惊骇的感受。
我呆愣地摇了点头,完整不清楚现在是甚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