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望着他那张似曾了解的脸,咬牙道:“好,那你就证明你不是林飞扬。”
大抵是我站立的时候太长,四周的人便又朝我看了过来,我仓猝闭了闭眼睛,把统统眼泪咽回肚子里,勉强挤出一个亲热的笑容,对他说:“你返来啦。”
但是周正跟他完整不一样,他走的很端方,两条腿仿佛测量过这段路一样,笔挺地向前,乃至连每一步之间的间隔都差未几。身材摆动的幅度也很小,像是受过严格的练习,等闲不会踏错一步。
“我想叨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自捏紧了指尖,艰巨地说出那句话,“我想叨教,您熟谙一个叫林飞扬的人吗?”
我屏住呼吸,等着周正分开,没想到他反而朝我这边走来,并且峻厉地喝了一声:“到底甚么人装神弄鬼?”
如果不是他目光直白地望着周然,我几近要思疑他叫的是不是林清扬。
我毫无顾忌地打量他的模样,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想从他身上找出一点类似的东西,但是除了那点类似的脸部表面,竟然没有一丁点让我熟谙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