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坐椅上昏昏欲睡,实在撑不住了,就跑到车子前面睡着了,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落日西下,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但是连林飞扬的影子都没瞥见。
周正的衣服就扔在中间,我拿起来看了眼,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但是甚么味道都没有,那股熟谙的薄荷香,并不在这里。
身后就是绿化带,此时我也顾不上干不洁净了,后背直接靠在上面,整小我软的像滩烂泥一样。
“周然,你到底在说甚么?”我焦急地直接爬了起来,两条腿都坐麻了,只能用手扶着绿化带旁的树干,才没有跌倒,“你给我说清楚,他到底是谁?”
这两年多的时候,他究竟去了那里?又如何熟谙了周然的父亲,成了周家的干儿子?
刺耳的刹车声顿时在我耳边响起,我缓缓展开眼睛,才发明车头离我不过几米的间隔,刚才车速那么快,如果不是他刹车踩得及时,我很能够已经被撞飞出去。
我说:“林飞扬胸口的位置有一块青色的胎记,你让我看看。”
我欲哭无泪,也感觉本身就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