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生来繁华,享用着锦衣玉食,眼睛向来是长在头顶上的,如何能够有工夫看看脚底下踩着的凡人。
我脑筋发懵,望着他那张带着嫌恶的脸,一时候不知该说些甚么。但愿过后的绝望直接将我打击的毫有力量,只想缩回床上,抱着本身的膝盖好好哭上一场。
夏夜的风卷来炎热的暑气,我身上的汗水涔涔地往下落,内心却一片萧瑟。
大夏天的,车里固然开了空调,但是激烈的太阳光却刺得我睁不开眼睛,身上还是热烘烘的。
另有临走时那句意有所指的话――他是嫌我脏吗?
周正的衣服就扔在中间,我拿起来看了眼,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但是甚么味道都没有,那股熟谙的薄荷香,并不在这里。
我用力摇了点头,哀告道:“我包管,只要证明你不是林飞扬,我顿时就放你走,还跟你报歉,今后也离你远远的。”
他的目光顿时冷了下去,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伤害的光芒,我内心很惊骇,只能虚张阵容,直勾勾地望着他的眼睛,涓滴不肯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