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扬怒极反笑,我一看他要张口辩驳,赶紧道:“好,我晓得你不是林飞扬,那我就当你是周正,我今后也叫你这个名字,可不成以?”
我从速冲进浴室,翻开水龙头,任由温热的水流从半空中落下。衣服一层层剥落,流水从身上滑过期,仿佛有一只手在我身上抚摩。
我几近下认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美满是因为过往那些可骇的影象。
我如何也想不到,他会说出“暖床”这两个屈辱的字眼,这跟狠狠甩我一巴掌又有甚么辨别?
我闭着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抓起一旁的毛巾,胡乱擦干身上的水珠,把毛巾一扔,直接就走了出去。
他转头望着我说:“第一,我叫周正,不是你所说的林飞扬。第二,我说过,脏了的东西就抛弃,我不会再用。”说着便用毛巾擦了擦手指,仿佛被我碰过的防尘袋上感染了细菌一样。
他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珠就打在我脸上,有一滴乃至滴到了我的眼睛里,让我难受地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