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扬的唇抿成一条线,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眼神里没有涓滴的豪情。
我心下一狠,也顾不上本身的脸皮了,没羞没臊地说:“没错,我就是想给你暖床,想一辈子都赖在你身边,那又如何样?我犯花痴、厚脸皮,就是块狗皮膏药,你对劲了?”
林飞扬低头看了眼防尘袋,嘲笑道:“我说过了,弄脏的东西就扔了。”
我从小在乡村长大,爬墙爬树向来不在话下,趁保安不重视,我将高跟鞋一扔,手掌扒着墙壁上的凸起,刺溜一下便窜了上去,然后快速跳下空中,直奔别墅而去。
被他如许热诚,顷刻间我踌躇着要不要分开,但是当我看到他眼睛里庞大的情感,心中豁然开畅。
“林飞扬?”我小声喊了一句,但是没有人答话,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林飞扬没说话,嘴巴抿的更紧,可我感受获得,他身上的肌肉已经绷紧了,仿佛是想对我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