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周然的神采冷了下来,严厉地说,“两年多的时候都等下来了,这一会儿反而等不了了?”
我多么想躺在他怀里,让他的手悄悄抚摩我的头发,但是此时现在,我心底俄然有些发凉,身上的疼痛让我开端胡思乱想,也让我不想再转动。
我终究找到空地,长长地喘了口气。但是很快,他的行动又卤莽起来,没有涓滴顾恤地在我身上讨取。
“这才对嘛。”周然拍了拍我的头发,就像对待一条哈巴狗一样。
我伸手摸了摸床单,是凉的,周正能够已经起床好久了。
“现在晓得藏起来了?”周然嘲笑着望着我,神采气的发青,眼睛里投射出冷冰冰的光芒。
“把你的女人带走。”周正毫不包涵地打断我的话,冲周然说道,“你如果管不好她,我不介怀玩玩。”
微微带着凉意的身材随即朝我压了下来,我又立即绷紧身材。
这一场情事让我头痛欲裂,没有体味到涓滴的欢愉。
我真的太累了,浑身的骨头像是被甚么东西碾压过,现在独一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至于其他的,等我醒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