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里的水略有些凉的时候,金亦辰晓得再呆下去,对外伤不但无益,还会寒凉入体,更会让伤情雪上加霜。手一抬,扯住悬在中间的纱曼用力一拉,腰上一挺,抱着楚煊旋出了水面,那纱曼刚好飘下,将那身冰肌玉肤裹了个恰好。
刚把最后一道伤口包扎好,院子里就响起一阵风声,金亦辰眼疾手快,一把扯过薄被盖在楚煊根基上算是没穿衣服的身上,那边“咣啷”一声,一小我影快速飘了出去,直接掠到了床前。
出去的几小我,对这个智囊,总感觉仙风道骨得有些不似凡人,再就是总给人一种迷蒙莫测的感受,明显是一张温润如玉的亲和模样,却又让人感觉如隔万里镜中观花普通。楚煊倒是一副喜怒形于色的直白脾气,只是向来凌厉狠辣惯了,谈笑间翻云覆雨的事做很多了,让人即敬又怕,怕的成分更多些。两人明显是南辕北辙的脾气,却都让虎帐里的人莫名地从心底产生一种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