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好,我这洗煤厂五十万少一分都不卖!”
见陈江河愣着不说话,一旁的秦泰扯扯他的衣衿,提示说,“陈总,陈总?”
你说让我歇工就歇工,你不给钱,我吃甚么?
“何况,你这地净化太严峻,短期内底子没法施工,起码得个两三年才气完工,以是,我的本钱也很大。”
当然,建厂也不是陈江河的目标地点。
但现在看来,这昔日里跟本身借高利贷的青年,不但要拿下洗煤厂,连504厂都要拿下。
周建民眸子一转,问道,“我说小兄弟,买卖不是这么谈的,你担忧我撂挑子,万一到时候我找不到你,我这歇工的丧失谁帮我出?”
陈江河毫不踌躇说,“但我前面已经给了你五万定金,再不能给钱了,万一你撂挑子跑路,我没地找你去!”
“等等!”
固然现在不复昔日的风景,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个百来万,决然没法拿不下。
504厂,陈江河必定要拿下。
他乃至都没法设想,陈江河到底有多少钱!
不料来人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你感觉我像开打趣吗?”
如果面前这青年真这么风雅,那明天能够甩开膀子下注了。
所做的这统统,只是为了要周建民的命罢了。
但是周建民也是个老狐狸。
看着那肥胖的身影,陈江河久久都没移开目光。
秦泰却迟迟没有移开脚步。
固然陈江河嘴上说的风雅,但从一开端,他就没筹算给周建民钱。
这话,叫周建民神采一喜。
可想而知,四周的环境极差。
要真是南边来的大老板,收买504厂不在话下,收买本身这小小的洗煤厂,天然也毫无困难。
陈江河一惊,随即规复了平静,一声嘲笑道,“二十万?小意义,只要周老板让出厂址,多少钱都不在话下。”
周建民这洗煤厂,也顶多值个三十万。
南边人是有钱,在北方做买卖的也很多,但像陈江河如许年青的少之又少。
“真的?那感谢老板了,我先出来了。”
倘若面前这青年,真有这般气力,也就决然不会骗本身了。
不过想想也是,连张世臣那样的大人物,都要对陈江河谦逊三分,有如许的大手笔、大格式,也就道理当中了。
那但是一家老企业了。
传闻那家饭店,是个南边老板,家道相称殷实。
“有烟吗?给我一支。”陈江河伸手道。
但洗煤厂,他从未动过这个心机。
笑话。
“陈总……”
只简朴说了一句,陈江河抽口烟,然后回到了车上。
周建民自发得老谋深算,殊不知已经跳进了一个庞大的圈套。
比来几天下来,他已经输了很多钱。
别说二十万了,十万块都不成能。
这年初白手套白狼的骗子太多了,周建民不得不防。
陈江河的这个诉求,也合情公道。
秦泰边说,边递给陈江河一支卷烟,“对了陈总,您真筹算收买504厂啊?”
“一家家小小的洗煤厂罢了,我还不至于在这里跟你多费唇舌。”
“五十万也行!”
“啊——”
也确如秦泰所言,王庙镇底子分歧适建厂。
这时洗煤厂里的平房,传出一声大吼,“周老板,你还打不打了,这才输几个钱你就跑了,你不打我们换处所了!”
“有甚么疑问,能够到伯城大饭店来找我,那也是我的财产!”
周建民一听这小子口气不小,眼睛一眯,核阅道,“多少钱都行?五十万呢?”
要想办厂做其他买卖,的确需求很长时候净化一下环境。
看你能不能拿下504厂。
只是秦泰不明白,陈江河为甚么要开五十万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