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兵较着听出我的声音了,身材都一怔,不扭不挣扎了。
我冷冷一笑,手里扯着麻绳,将那条鳝鱼拔了出来,丢到草地上,这玩意儿带着麻绳直接游走了。
郑军和赵奇、王兵都两两相视,深深的震惊着。
“我靠!”汪虎都惊叫了起来,直看着我,“张浩,你他妈这手腕也太狠了吧?这是还要把你二叔往局子里弄啊你?”
我摇点头,“对劲个屁!害得我还要重新给我敬爱的二叔写一张五万的欠条,哦,不不不,我写十万好了。”
郑军和赵奇、王兵则是陪着笑,充满了畏敬的模样。
因而,我丢了又抽死的鳝鱼,去洗了手返来,用筹办好的纸和笔,照着明天早晨的款式,写了张十万的欠条,规端方矩的放进他的衬衣袋子里。
我道:“虎哥,费事你跑一趟吧,去把刘子民请来,叫他带两小我过来。就说我被我二叔欺诈了十万欠条,你仗义脱手,帮我一把,礼服了这家伙。”
没多大一会儿,张国兵眼睛俄然一鼓,眸子子要飞出来了,嗓子里惊疯般的唔了一声。
说完,我拉开了他的腰带,然后……
很快,张国兵吓的已经大小便失禁,臭气熏天。
他睁眼一瞥见公然是我,顿时两眼肝火喷发,恨不得杀了我似的。
“我是不是尊老爱幼?”
我抽着烟,吐了两个烟圈,才道:“虎哥,感激你们了。这事情我给莲姐讲过,她骂了我,说给甚么钱,小浩啊,我的弟弟啊,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丢姐的人不啊,他汪虎帮老娘弟弟做点事也敢要钱吗,他是不是甚么钱都想要?当时,我很难堪啊!虎哥,你看……”
他的脸已经血糊了,模样有些可骇,但还是点了点头,“我懂啊张浩,对不起啊,放过我吧!欠条我都给了这位大哥了!”
我淡道:“好吧,你既然不想我贡献你,那我只好清算你。鳝鱼是个好东西,你如果不接管,我只好叫汪虎给我去弄条蛇来。”
然后丢了一包硬中华给他,叫他和郑军三小我抽着。
我一伸手,抓过我放在地上的塑料小桶,抓了一条鳝鱼出来。
汪虎咬了咬牙,忍一口气,点点头,“行行行,你短长,我吃不过你。”
最后,我拿起最后一条粗实的鳝鱼,这是我特制过的,尾巴上扎了一根麻绳的。
“二叔,十万欠条,必然要收好,明白不?”我温情道。
然后又狠抽一记,“这一下,为你他妈瞧不起我父母,不待见我们一家四口打的,懂?”
汪虎神采有点丢脸,不时看着淡定的我,一副摸不透我的模样。
汪虎等人一惊。
我淡道:“就他张国兵,也配当我二叔吗?从小到大把我欺负够了,现在是他更加支出代价的时候了。弄我,呵呵,老子就弄他,黑的白的,双管齐下,让他永久长个记性!虎哥你快去吧,郑军三人留下,把张国兵拖嘉陵江边洗濯一下,他也太臭了!”
再来狠抽一下,鳝鱼都死了,“这一下,为你他妈随时跟踪陈政才打的,懂?”
“懂懂懂……”
他想骂的话,也打归去了,惨叫了起来。
我当场就明白了,鳝鱼终究找到处所了。
“懂懂懂……”
张国兵脸都绿了,嘴里含血狂叫道:“张浩,你他妈竟敢如许对我?你不晓得我在省会有……”
他不是傻子,领教过汪虎的短长技艺,但汪虎都怕我。
鳝鱼血还溅汪虎身上。他当场就炸了,吼道:“张浩,你他妈长点眼睛……”
而我则蹲了下来,伸手扯了张国兵头上的黑布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