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将手里布包起来的右手,砸到了这货的脸上,当然没砸醒。
“我是听龙老迈说小鹏爷被你给治了,在病院里很惨。我也去中间病院看了,真是很惨,然后我就带兄弟们过来给小鹏爷报仇了。”
“朱鹏早晨才转回中间病院来,你他妈就晓得我和行迹了,说不通吧?谁给你说的我的行迹?”我冷道。
我内心暗骂着,嘴上道:“走吧,跟我去病院一趟。”
摩托车也不要了,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纷繁上通衢,疾走。
这混子神采惨白,身下臭不成闻,躺在荒草丛里,跟死了一样。
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吓得他大呼一声,冷道:“朱鹏转回中间病院来了是吗?”
这货从速爬起来,被我押进齐建军的车里。
齐建军拿着那把实在已经砍出缺口的刀来,上面滴血不沾,瞪了他一眼,吓得这狗日的水都不敢吐了,连连在地上今后退,眼泪都吓出来了,“大哥,大哥,不要啊,不要啊……”
他点点头,不再说话了,就站在荒滩上,矮小的身子,广大的衣物随江风而扬,混乱的头发,已经是一种神般的存在似的,特别有威慑力。
齐建军发车之前还嘲笑道:“这手能不能复原,就看命大不大了,哼哼……”
他朝着朱鹏冲了畴昔,朱鹏吓得绝望狂叫,声音的确是惨痛到顶点:“刀爷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