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吴惟忠满脸的黯然,有力的摆了摆手,说道:“唉,那就如许吧,他日再议,他日....”
四周的文登营将官自顾自的开端扯皮大笑,将这个新来的坐营官晾到了一边,吴惟忠神采乌青,但却也不敢发作。
只是这身材高大的吴惟忠却一点也没有营官的气势,哈腰抱拳对每一个出去的文登营将官浅笑酬酢。
“你、你你们从哪来的!?”
吴惟忠说完,文登营的将官们也是抱拳回道,只不过还是一副懒懒惰散毫不在乎的模样,让吴惟忠也是无可何如。
自文登营驻文登城至今,城内便盖起了一处又高又大的中军官署,现在这处官署也是城中独一不显得残破的修建。
一抬眼却瞟到前面黑乎乎的一片,开初这卫所兵并没在乎,俄然反应过来后,激灵般的蹦起家来,却见到来的只是几百个流民。
见到这一幕,吴惟忠内心哇凉哇凉的,还在路上时的大志壮志没多久便都烟消云散。